我看着那抹雪白从领口倾泻而出,蕾丝内衣包裹的柔软随着用力动作轻颤,在顶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双臂因为用力拽着行李箱把乳肉又挤出来几分,内衣的边缘粉粉的乳晕若隐若现时间在那一帧被无限拉长。
我数得清她睫毛上细碎的闪光,看得见汗珠顺着锁骨滑进幽深沟壑。
电梯门开始闭合时,小叔突然伸手挡住感应器,金属门板重重夹在他小臂上。
疼痛让他倒抽冷气,却仍保持着雕塑般的姿势,目光粘在那片随着呼吸起伏的雪原上。
你们中邪啦?
小月困惑的尾音带着少女绵软轻柔。
我这才惊觉掌心被编织袋勒出深红印记,而某个隐秘部位早已将棉质短裤撑起可耻的弧度。
小叔牛仔裤裆部的褶皱堆叠成山峦形状,皮带扣在死寂中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小叔慌忙解释了几句“没什么,第一次来,随便看看,随便看看”说着就走出轿厢,我也紧跟着出去可我知道,我们俩的原因不同,他是因为看见了这辈子没见过的“壮观”场面而兴奋。
而我,则是因为内心里那个小恶魔在说:“你老婆奶子都被人看光啦”
走廊感应灯次第亮起时,小月已经拖着两个包裹走向玄关。
月光透过纱窗在她后背织就银网,睡衣下摆随着步伐掀起,露出腰窝处淡粉的月牙形印记——那是昨夜我亲吻过的地方。
冰箱里有冰可乐,要喝点吗?她转身时衣领又歪斜了几分。小叔又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攥着行李箱杆的手背青筋暴起。
进屋之后,又是好一顿折腾才把行礼拖进客房里,我们仨并排坐在沙发上一人一罐可乐,都猛猛的灌了一大口之后长舒了一口气。
“天气真是太热了,我也才回来没多久,空调已经开了,一会就凉快了”小月说话间把两只脚交叠着放在了钢化玻璃茶几上,纤细匀称的小腿,盈盈一握的小脚丫,足弓弯折时透出淡青血管,像冰层下游动的鱼群。
她无意识地晃动足尖,脚指甲上涂了藏蓝色的荧光指甲油,既可爱又性感。
看到这一幕,我马上转头看向小叔。
果不其然,小叔的指节将可乐罐捏出凹陷,铝皮表面反光映在他瞪大的眼球上。
他交叠的双腿不断调整姿势,牛仔裤在裆部又一次绷出火山喷发前的弧度,金属纽扣与拉链构成的几何图形,此刻正上演着惊心动魄的形变。
小月在外面一直都是相当保守的,但家人除外,小叔是老家的亲人,我更是已经和她床榻间大战过三百回合的男朋友,再加上小月本身就是有点神经大条的天真女孩,所以从晚上回来开始频频“发福利”的事,她更是没有在意。
“我回家时在楼下勇哥私房菜馆带了樟茶鸭和辣子鸡和两打冰镇啤酒,晚上咱们仨喝点,庆祝小叔顺利到家!”
小叔也说到,正好我爹把家里的梅子酒给我寄了几瓶,我带过来了,咱们尝尝你俩快去洗手,我把酸汤肥牛热热。
说着已转身进厨房,青花瓷盘陆续摆上铺着格子桌布的餐桌。
饭桌上,三只玻璃杯相碰时,冰啤酒沫溅在小叔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
咱们秦家镇现在通高铁了?
他抿了口酒,麦色脸庞泛起红晕。
我夹了块鸭腿放进他碗里:何止高铁,万达广场都盖到镇东头了。
可不,祠堂门口那对石狮子还是我爷爷那辈捐的。
小叔摩挲着酒杯上的水雾,当年全镇就属我们家宅院最深,正月里舞龙队能从大门直蹿进三进院。
他的乡音在酒精里愈发绵软,让我想起上个月和小月回她娘家,看见秦家老宅残存的雕花门楼爬满紫藤。
小月突然用筷子敲我手背:你准备给小说找个什么活干啊?
要不干脆弄你们公司给你当助理得了!
她胸前的草莓图案睡衣随着笑闹轻颤,我瞥见小叔慌忙垂下视线,喉结剧烈滚动着灌下半杯梅子酒。
小叔本名叫秦正宏,跟小月爷爷奶奶是一个镇里,他们那叫秦家镇,听名字就知道,几乎镇里的人都姓,据说祖上还是个大家族。
小叔是在S市上的大学,离我们Y市只有100多公里的路程,再加上小时候总是跟在小月屁股后边玩,所以大学放假就想着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