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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想好跟他说清楚,表明心意了,谁知他还真对那些学生下手了,这个衣冠禽兽。”

祈颜对游澈的控诉,长达一个半钟。

贺宇鹏不合时宜地笑出声,“你这前几个月被消磨的棱角倒是重新长了出来,骂人时气势汹汹的腔调,还是如从前那般疾言厉色。”

“本少爷现在很生气。”

贺宇鹏的麦被人伸手点掉,他疑惑抬头,对方摸着下巴笑道:“送上门的机会,我们这笔合作能不能成,全看你了,我的好伙伴。”

贺宇鹏气恼地揪住他的衣领,压低声音怒斥,“陶智可,你他妈疯了?祈颜和游澈还没离婚,只是闹了点别扭。”

陶智可笑得愈发放肆,“从你们的对话中,我得到了一个关键信息。这么长时间以来,游澈没碰过祈颜,换而言之,他根本不在乎祈颜。”

“这种不可多得的机会,错过才是真的疯了。哪怕我对他做了点什么,量祈少爷也不敢对外透露,他是个聪明人,你说呢?”

贺宇鹏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未置一词。

陶智可亮出腕表,威逼利诱,“给你两分钟考虑,做决定前好好想想,现阶段可是你晋升的关键时期。听说前几天你还被贺郢当众劈头盖脸训了一顿,想继续受制于他,任他欺辱,还是让我助你坐上他的位置,全看你的诚意。”

“你还在听吗?”

电话那头传来祈颜疑惑的询问声,秒针转过一圈,陶智可点亮麦克风标识,胸有成竹等着贺宇鹏出声。

贺宇鹏润了润干涩的喉咙,紧攥西装衣角,半晌才艰难道:“晚上出来玩吧,我陪你宣泄宣泄。”

“好啊,我拉上骆彬一起。”

祈颜简单吃过晚饭,和凌素知会一声,便拿上外套出门。

接到祈颜电话时,骆彬还跟着主负责人巡查工地,进了包间立马缠着祈颜哭诉。

“你老公也太过分了,硬把我塞进工地里受苦,我可太冤了。”

祈颜灌了一杯酒附和,“确实过分,禽兽。”

两人一拍即合,你一言我一语地批判,酒也一杯接着一杯下肚。贺宇鹏没有插话,负责添酒,趁无人注意时,悄然拿过祈颜的手机关掉。

酒过三巡,祈颜已显出明显醉意,贺宇鹏打了个手势,好几个面容姣好的男生便相继走进包间,在祈颜跟前乖巧站成一排。

他指了指那些男生,问祈颜,“喜欢哪个?”

祈颜的思维变得有些迟缓,疑惑嗯了声。

贺宇鹏撺掇道:“既然他作践你的心意,你又何必再挂心他,自己舒心最重要。”

“我该提醒你,你的目标只为钱,而不是为了游澈的人。现在还没陷进去太深,可以及时调整航线。”

“他玩他的,你花他的钱买自己舒心,何乐而不为?”

“啪”一声,祈颜重重一掌拍在桌上,“说得对,各玩各的,本少爷才不受这窝囊气,自己开心最重要。”赌气似的,随便指了一个人,“你,过来。”

男生面露喜色,甜甜笑着贴了过去。

面上说得洒脱,小男生一靠近,祈颜随即表现出本能的排斥。他让小男生和自己保持正常社交距离,只陪他喝喝酒,手指头都不让碰。

凌素知道约祈颜出去的人是贺宇鹏,过了十一点仍不见归来的身影,心中生起隐隐不安。

她拿着手机在客厅来回踱步,祈颜的手机打不通,骆彬和贺宇鹏的无人接听。恼人的手机铃再一次响到自然挂断,无奈之下,凌素拨通了卫嘉的号码。

游澈不时看向门口,心烦意乱,正想让卫嘉探点祈颜的消息过来,手机恰合时宜响起。

周叔靠在椅子上打盹,不过转瞬,沙发上的望夫石已不见踪影,余下院外一溜尾气和响彻黑夜的轰鸣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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