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月盯着他，漂亮的眼眸中满是疑惑。
明明那些话就在嘴边，可顾嘉许还是没能说出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他的妈妈早就死了？
难道说姜如月孝顺这么多年的人压根就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他光想一想都觉得荒诞，于是最后摇了摇头解释。
“没事，前面堵车的话，那我们就等一会儿吧。”
“你渴了没有？我给你拿水。”
他俯身从后座抽了瓶矿泉水拧开递过去，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些祈求。
希望对方能暂时放过自己，不要再继续追问。
姜如月紧紧盯着他，仿佛洞察一切似的。
顾嘉许看到他这目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些害怕起来。
难道这人看出来自己的其他心思了？
他忍不住往前又递了一下矿泉水：“要不你喝点水？”
他再次重复，心情越发忐忑。
万一姜如月不接过去，他又该怎么办？
而这时候姜如月忽然伸手接过水喝了起来，随后放回去淡淡道谢。
“多谢了。但我还有些饿。”
他这话立马提醒了顾嘉许，瞬间回过神来：“我再给你拆些吃的。”
于是他拆了个面包，看着姜如月手落在方向盘上犹豫了一下。
姜如月挑眉瞥了他一眼：“说不定等会儿道路就疏通了。”
“我万一吃东西耽误了你的时间就不好了。”
顾嘉许一想现在自己要求着姜如月，只能将面包喂到了姜如月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