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路上教了。”
“要跟我一起去东边吗？”
利昂和格雷没想到乌鲁竟然是说这事。
内心松了一口气，也反应过来被乌鲁耍了，利昂红着脸道：
“岂可修！”
“不一口气说完，太卑鄙了吧！”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
“格雷，你呢？”
格雷看着乌鲁和利昂，张了张嘴想跟着去。
但是一想到因为自己不自量力，去挑战戴利欧拉，差点害死乌鲁和利昂，格雷内心就羞愧不已，不敢再面对乌鲁和利昂。
餐桌下的手攥了又攥，慢慢低下了头。
利昂发现了有些不对：
“格雷？”
乌鲁看着格雷，眼神柔和了一些，很清楚格雷在想什么开口道：
“格雷，不用自责。”
“你是我的弟子，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子受伤，而无动于衷呢。”
“这是我的选择。”
“我相信将来有一天，如果你当了师傅的话，也会这么选择。”
“况且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
“所以抬起头来。”
格雷身体一颤，缓缓抬起头，看着利昂和乌鲁：
“我。。。”
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那种险些害死乌鲁和利昂的愧疚感，不是几句话就能消除的。
即使乌鲁和利昂都不在意，但是格雷内心依旧过不去自己那关。
屋内一时间寂静下来，只有锅内翻滚的水声。
加尔见状开口道：
“乌鲁寻找女儿的旅途，并不会一帆风顺。”
“刚刚施展诅咒时，我能感觉到那里强大的黑暗魔法气息。”
“既然羞愧自己的弱小，差点害死师傅和师兄。”
“那不如努力变强。”
“等到将来哪天，可以站出来保护你的师傅和师兄。”
格雷心神一颤，看向加尔：
“真的吗？”
加尔耸了耸肩：
“当然。”
格雷旁边的利昂眼睛一瞪，看向格雷：
“哈？我需要他保护？！”
“我才是乌鲁最强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