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李小鱼你女鬼投胎啊。”
睁开眼，李小鱼就站在床边，大眼睛打量着李昭房间的布局，或是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又嫌弃的摇摇头。
“哥，你醒啦？”李小鱼见李昭睡醒，连忙收回目光，一脸认真与李昭对视。
“今天不用做卷子吗？要不我送你套寒假礼物？”李昭打了个哈气，躲在被子里酝酿冬天的起床连招。
坐，掀，穿，要在离开被子后最短的时间内手脚配合，释放出全部连招，才能避免凛冬之怒的魔法攻击。
徽州的冬天就像丽桑卓，一个不慎就被大招打成冰棍。
李小鱼眼睛转了转，问道：“哥，你昨天说大四你就搬出去是不是真的。”
“怎么了？想你哥了？”
李昭冷哼一声，把床头衣服拿过来：“那就珍惜跟你哥最后在一起的半年时光，平常把你的零食多送点过来，没准我还会晚点走。”
李小鱼低头转衣角，扭捏道：“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走了之后，我就不用再跟爸妈挤在一张床上了，妈就把你的床让给我睡了？”
“嗯？”李昭动作僵硬，整个人都不好了。
缓缓转过头，横眉竖目盯着李小鱼。
我跟你谈感情，
你竟然想睡我的床？
见李昭在叠怒气，李小鱼慌忙辩解：“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走之后，我当然会伤心啊。
我就是假设，抛开伤心不谈，妈会不会把你的房间让给我？”
“李小鱼，趁我没发怒之前，最好给我滚粗去。”
李小鱼见李昭又要站起来动手捏她，慌忙撑开手臂，迈动小短腿惊吓着跑出去，。
像极了佐伊被动加速跑路的姿势。
“妈，哥叕欺负我……”
治不了你了还。
李昭不屑吹了下头发。
起床完毕。
李昭开始洗漱，一边刷牙，一边挤掉鼻头的痘痘，搓掉脸上干裂的角质层。
整个过程像是从商店一点点掏出小件，最终合成出360度无死角的成装三相之力。
头发简单做个定型，帅得雅痞。
“妈，我中午不在家吃。”出去客厅，李小鱼正跪在沙发上一脸殷勤给蒋月英捶背，捏肩。
“这么臭美，肯定去找女朋友了。”
李小鱼碎碎念。
无视李小鱼的告状，李昭穿上从拼夕夕买的A锥，潇洒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