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软到几乎要融化在空气里。
我加快了节奏,一边操弄着她,一边伏在她耳边低语:
“说……想要我……”
婉如哭着点头,声音带着啜泣:
“我想要……想要动……只要你……”
我重重地一挺,深深撞入她最深处,感觉到婉如的身体一阵剧烈地痉挛,整个人像是被点燃般爆发出高潮。
她全身颤抖着,抽搐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湿热的穴内紧紧地夹着我不放,像要把我整个人吸进去。
我也忍不住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涌入她深处,每一下脉动都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失去力气。
过了好一会儿,婉如才气息不稳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你今天,好像特别用力……”
我没说话,只是抱着她,感受她身体的温度。
婉如靠在我胸口,过了几秒,突然轻声开口:
“动……你知道吗?我老公最近说,他工作要调回南部了。
以后可能更少有机会上来台北……”
我垂眸看着她,没有出声。
她咬了咬唇,声音低低的:
“所以啊……每次回来台北,我都一定会找你。
我……想你,也想这个……”
她抬头看着我,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渴望和依恋。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没答应,也没拒绝。
毕竟——
对她而言,这份禁忌的快感,早已成了无法割舍的毒。
而对我而言,也是。
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闪烁着,刚刚婉婷打来的纪录还停留在那里。我闭上眼,心里某个角落微微抽痛。
但身下这具温暖柔软的身体,又让我沉溺在眼前这短暂的、甜美的虚幻里。
一切,只能暂时遗忘。
病房的灯光很暗,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药味混合的气息,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站在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阿杰。
他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俊朗的轮廓还在,但削瘦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活力。
枯瘦的手臂上插着点滴针管,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得不堪一击。
这个曾经和我在球场上奔跑、在酒桌上豪气干云的男人,如今却只能无声地躺在这里,彷佛随时会被命运带走。
心口一阵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