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说话……你只要用这根东西,把我干到我明天杀不了鱼。”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这女人,市场出来的,从来不扭捏、不造作。
她清秀、她柔和、她会撒娇——但她懂怎么让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燃起兽性。
我解开裤头,她一手撩开裙摆,一手扶着我往下身对准,动作熟练,却没有一丝骚气,全是直白、豪迈与渴望。
她坐下去的那一瞬间,闷哼一声:“啊……太久没做,还是有点紧……”我一手扣住她屁股,嘴贴上她脖子低声说:“那我今晚就慢慢撑开你。”她闭上眼,嘴角翘起来:“好啊,看你撑得有多深。”
车窗起雾、车身摇晃,夜色之下,一朵市场里的莲花,在我腿上盛放得香汗淋漓。我顶着她的身体,一次次往上冲撞。
她手撑着车窗,额头贴在前挡风玻璃上,黑丝袜包裹的双腿紧紧夹在我腰两侧,嘴里已经喊不出完整的字,只剩断续的喘息和哭音。
“怎么会这么……这么爽……你是妖怪是不是……”
她的身体太诚实,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整根埋进她里面时,她甚至会主动下压、吸紧,像是根本不想让我离开。
我不知道干了多久,只知道车窗全雾,座椅都是汗,车身还不时发出“喀喀”的细响。
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嘴里失控地喊着:
“再来……不要停……我就是要你这样操我……操到我明天走不动……”直到最后,我抓住她的腰,用力顶进最深处时,她整个人僵住,双腿颤抖,高潮的抽搐夹得我难以自持,几秒后,我在她体内狠狠释放。
浓稠的热液一股股涌进她身体深处,她伏在我肩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汗水与喘息交织。
过了很久,她才缓缓从我身上滑下,靠在副驾上,双腿合不拢,黑丝袜上还沾着我的精液。
她没急着穿好衣服,只是撑着身体,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喘着问:“你每次都射这么多吗……”
我靠过去,摸了摸她脸颊,她的脸红透,却没有躲开,反而主动凑过来吻了我一下。
“我好久没这样了……不是做爱,是那种……被想要的感觉。”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她的眼神还是那样清澈,却藏着刚才才爆发的狂野。
我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情绪——不只是兴奋,不只是得手,而是……不甘心。
她这么好、这么甜、这么骚……却是别人的妻子。
我突然很想,让她变成只属于我的女人。
不只是身体——连心也要。
这样的念头从没对其他女人出现过。
她看我沉默,伸出手抚过我脸,像是感应到我情绪的起伏。
“我知道我是人妻……我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现在,只想继续这样下去。”她靠过来,额头轻贴着我,声音像猫咪:
“让我做你的坏女人,好不好?就这样偷偷地、淫荡地、只属于你地……坏下去。”我低头吻住她。
我知道,这场罪恶的关系,早已无法收手。
而我也第一次意识到——我可能,真的想霸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