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说,他们家其实是假日父母。她的儿子一出生就由公婆轮流带,平日寄住在乡下,每周五晚上才会接回来陪两天,周日晚上再送回去。
“反正他们也比较会带小孩,学校也在那边方便,”她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得惊人,像是在讲一笔定期存款。
这也意味着——整个星期五天,她的家就是空的。
我问:“你老公也都不在?”
“他不是钓鱼,就是去帮人搬水产,一个礼拜能有两晚回来吃饭就算多。”她说这话时,正在厨房煮汤,穿着一件有点松垮的灰色家居睡衣,底下却还穿着黑丝袜。
她背对我时,我能看见那圆翘的臀线和丝袜交界处若隐若现。
我走过去,抱住她的腰,手往下滑。
她没有回头,只是笑着说:“等一下,汤会滚出来——”
“让它滚。”
我把她的身体压在厨房流理台上,一边拉下她的丝袜,一边舔着她脖子,手指伸进她底下,感觉到早就湿透的一片。
她喘着说:“他真的不会醒……放心……”
“你这么熟门熟路,看来不是第一次。”
她一边呻吟一边回:“你每次干我都让我全身发烫……我真的忍不住……我不是什么荡妇,但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把她压在水槽边上,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水声、肉体撞击声、汤在炉上沸腾的声音——交织成一种荒谬又令人兴奋的家庭淫乐背景音。
我在她体内冲刺,她回头吻我,一边喘一边颤抖地说:
“你知道我最兴奋的时候是什么吗?”
“什么?”
“就是你在我家里干我……我老公还睡在旁边……我听得到他的打呼……我还穿着他的拖鞋……然后让你射在我里面……”
那一瞬间,我真的受不了。
我扣住她腰,狠狠地把自己整根埋进她最深处,在她老公就在十公尺外的情况下,把所有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口。
她整个人伏在水槽边,高潮到抽搐,水龙头还在滴水,汤滚得快炸出来,而她,穿着黑丝袜,双腿发软,全身湿透。
我扶着她坐在椅子上,帮她擦汗。
她靠在我怀里,喘着,像一只刚被喂饱的小猫,声音沙哑地说:
“你现在是我家房东……又是我老公的朋友……又是让我湿到天天洗内裤的男人……”
她抬头看我,眼神温柔又色气满满:
“你还想我变成什么?”
我吻着她额头,心里想的却是——我想要你变成我老婆,但我一句都没说出口。
因为我知道,这样的状态,比婚姻还美妙。
她是人妻,但她的身体、她的骚、她的嘴、她的丝袜——都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