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你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你攥紧拳头，指甲陷入肉里。
“我知道了。”
你这样说，你也只能这样说。
你再次来到黑暗中，甲板的缝隙潮湿阴冷，浓重的血腥味铺天盖地。
你什么也看不到，就这样麻木地过着。
直到你听到了海鹰的声音。
没错是海鹰的声音。
你的位置十分靠近牢狱，你不知道赫尔森用什么在审问他，你只听到海鹰强忍痛苦的怒吼声。
你痛苦地用指甲扣住甲板，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好几日，牢狱再没有动静。
一日的黑夜，你听到了海鹰的呢喃。
慢慢得，你听出他在哼歌，哼的是你给他唱过的《MYHeartWillGoOn》。
无聊的时候你给海鹰讲过太多故事，包括上学时看的泰坦尼克号。
哼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软软……”
你听到他在唤你，你靠着冰冷的木板为了能与他更近些。想象着与他肌肤相贴，予他温暖。
“软软……”
他唤你，但你不能答。
若要暴露，你随时会被杀害，那么他做的一切都白费。
你不允许他的努力因你的冲动而白费。
“李如安。”
最后一声是你的全名，似是郑重的告别。血腥瞬间弥散开，你失控地捂住嘴流泪。
但不知为何，你的后颈的气息像是挣开了枷锁，铺天盖地的信息素气息四处飞散。
甲板突然被打开，你许久没有见到阳光，刺目的阳光令你睁不开眼。
“躲这儿呢。”
赫尔森找到了你。
他一双赤瞳，和你想象中不一样的是，他并非纯种外国人，样貌明显是个中外混血。
你被剥光了衣服如同破烂玩具被他丢在床上，赫尔森裸着上身，坐在你的旁边，目光游移于你的全身。
你颤抖地瑟缩在床角落，他大手握住你的脚踝，随手一拽，将你拽了出来。
“我听说商郢为一个女人寻找抑制剂，真他妈逗。”
他神情倦懒，他那副禁欲的神情，仿佛在玩的是商场里解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