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们封了他？”宋智成把手机递到许梦面前，给他看这个坑爹孩子的操作。
“封！必须封！”许梦毫不犹豫，“但是封之前，你先私信他问下情况。”
“问问他外挂是哪儿来的，尽量要到卖挂人的信息。”
“他自己的身份信息，也要一份。”
“然后问一下家庭地址和父母联系方式，就说，我们很感谢他提供了卖挂者的信息，顺便对他的遭遇表示关切，我要送他一点土特产。”
“土特产？”宋智成不解，“手办吗？”
张柏泉已经敲定了生产手办的合作企业，如今第一批的三款手办已经开启预定。
——这三款手办是由全体玩家在游戏中投票选出来的。
得票率最高的三位角色，分别是铜雀、和音和飞云。
最后一个飞云，原本得票率很低。
但在方烁和一群抽象乐子人的疯狂拉票打榜下，硬是逆势而上，拿下了第三。
结果产品页面上线，真的开启预售时，飞云手办的预定量却比铜雀和和音低了一大截！
——连五分之一都不到。
显然，大量乐子人只是单纯喜欢搞事，并不是真的想要买飞云手办。
张柏泉看到这离谱的数据，直接就奔许梦办公室来了，问能不能换一个角色。
原话是：“这得少挣多少？！”
许梦给否了。
原话是：“不差钱。”
在张柏泉一脸问号的表情中，许梦只好收起开玩笑的心思解释：“玩家们的信任，比这点钱重要。”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除了这三款手办，公司里也找不到可以被称为“土特产”的东西了。
总不能让原画师们送签名原画吧？
许梦疯狂摇头：“还想要手办？别做梦了！”
“他不是要高三了吗？送他三箱各科试卷和历年真题。”
“？？？”
宋智成再次感觉到了，自己和老板在脑回路上的巨大差异。
许梦犹然觉得不解气：“五箱吧！三箱显得我们小家子气。”
“寄完之后告诉他，他的身份信息未成年，号就先封了。”
“等成年后，带着自己的身份证号和五箱做完的卷子和真题来，给他解封。”
“没做完不给解。”
“谁让他开挂。”
“那……我这就去了？”宋智成最后确认。
“快去快去。”许梦催促。
好吧，这下宋智成可以确定，老板确实不是在开玩笑了，二话不说开始执行。
许梦则反思整件事，问题出在哪里。
最后他总结出两个原因：
一是《霜雪计划》真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