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要干嘛……也许哪天我家就因为树敌太多，被搞破产了也说不定。”
苏柠一愣。
真是哄堂大孝的发言。
这要让何睿律师听到，肯定会气出个好歹。
她受不了这样深情款款的注视，抿紧唇，视线重新回到电脑上，“我、我继续工作了，再有半个小时完事。”
“没事，你慢慢写。”
回家的路上，何止没再像上午那样一个劲和她闲聊。
直到下车前，他才追出来：
“阿柠，我还有话要说！”
苏柠侧着身子，反手给了他一记脑崩：
“别乱叫，我比你大，最起码要喊声姐。”
何止揉着额头，亮亮的眼睛里都是对她的缱绻：
“好，柠姐，刚刚在医院，还有外人，我没好意思说出口。”
“我想说的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这件小事。你很好，如果以后你遭受打击，被人贬低得什么也不是，也能想起有我这个人记得你的好。”
苏柠听得身子都麻了。
她赶紧转身，朝自家走去。
只背对着他挥挥手，看着洒脱又……绝情。
何止上车后，还在回味被苏柠弹脑嘣的刺激。
他低笑着闻了闻手指，上头似乎沾了点苏柠的味道，时日还长。
只要苏柠没和谁结婚，他都有机会。
听到车子逐渐远去，苏柠才松了一口气，回头瞧着他离开的方向，直到彻底看不见汽车尾灯。
才刚走到单元门口，苏柠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
然后被草丛中支出的一条腿绊了一下。
苏柠踉跄一下，看到倒在草丛里颓唐的人后，她皱起了眉：
“真晦气！”
啐了一口，直接往楼栋里走。
到底做了什么孽要一天两次碰到渣男霍谦。
霍谦却跟了上来，一把将她拽进电梯，“阿柠！你在惩罚我，才想用何止、用周聿琛这些人来刺激我对么！？”
“你成功了！我承认我忘不掉你，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