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柠暗暗绷着一股劲，等他把门打开，低头为她拿拖鞋时，她直接将人摁在玄关处的墙壁上：
“周律师，现在认怂还来得及，等下我可要不会停手咯。”
他握住她的手腕，“嘴硬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希望一会儿，你还能像现在这样，神气活现……”
门掩上时，带走了屋子里的光亮，瞬间昏暗下来的氛围很适合发生点什么。
借着外头映进来的霓虹闪烁，两人即便在昏暗的环境下，也能看清彼此。
玄关处装着两面等人高的穿衣镜，此刻倒映出纠缠在一起男女，两人的交锋很快分出胜负。
苏柠忍受不住，被男人反摁在墙上：
“我、我先去洗个澡……”
她避开对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想推开他，却被人强势抱起：
“我也去。”
苏柠蓦地咬紧下唇，这家伙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虎狼之词么。
浴室里，氤氲的雾气中，一切水到渠成，只有一点意外。
男人有意让她带节奏，她却停下，吐气如兰的低喃出一句：
“我、我没经验，你确定？”
“什么意思？你该不会……？”周聿琛眼睛都睁大了几分，难以置信的看向她：
“八年了，你和霍谦都没有过？”
苏柠感觉自己脸要熟透了，微不可查的点头，然后飞快补了句：
“你要敢笑话我，我！我！”
想了半天，她也想不出现在这时候，她还能用什么威胁周聿琛，语气也软下来：
“其实，也不是他的问题，我们有想过的，只是我、我总是迈不过这个坎儿。”
挺直的后背渐渐硬气不起来。
他伸手，将人拉进怀中，“你不用给他狡辩，在我看来，就是霍谦没用，才不能让你心甘情愿。”
周聿琛在这方面并不温柔，又向来爱占据主导，只是刚刚看苏柠很有兴头，对他的身材很来电，才由着她胡闹。
但她红透了一张脸，在最要命的时候停下，坦诚自己时，说不惊喜是不可能的。
他其实并不在乎女人和自己是不是第一次，但苏柠这么大胆的性格竟然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干净得像张白纸，着实让他没想到。
他轻轻吻住她的颈窝，才站起来，用浴巾包住她，胡乱用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珠。
苏柠就站在一旁，羞涩得两个脚趾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