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漫展,到伯辉,再到荣昌,这一路顺利的不像话,就像有一只手在推着他往前走,利用他和蒋恒之间的关系加荣昌覆灭的度。
背后的人会是谁?
真的好难猜。
江延川下意识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她晕倒跟荣昌有什么关系?你和她都是弱鸡,不要怪别人。”
“滚。”
“你以为我归来找你只是送杯奶茶?”江延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来告诉你,荣昌,伯辉,中天,甚至促使荆昀大学来体检的人都是一个人。”
柳青岚侧目看着他的眼睛,“我?你?”
“张伯文。”
“荣昌的那位法人院长是张伯文家里司机的儿子。你现在还要赶我走吗?”
果然柳青岚没继续排斥他靠近,“换个地方说。”
“我一分钟入账上百万。”
“唐曌还没出来。”
江延川撇了撇嘴,老实坐下来,“仅次一次。”
“随便。”他可没求着这人留下告诉他。
只是没想到中天和张伯文也有其他深层联系。
荣昌创立的时间张伯文应该还没成年,那时候他就有能力做这些事了吗?
如此说来,张家从他手里收购公司的原始资金会不会也是这么积累起来的?
除了贩卖器官,他们还会沾染什么同样黑暗的东西?
柳青岚想到那些常年和张伯文混在一起的那帮人,这些人难道就是干净的吗?
他很怀疑。
张伯文牵扯的东西越多,就越是显得他的死亡有蹊跷。
有能力掌握这么大一个犯罪帝国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又草率地被一场意外的花粉过敏夺走生命?
柳青岚想不明白,甚至觉得促成此事的除了张伯文树立的仇家之外,最有可能的人其实是自己。
可是他和张伯文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仅仅只凭夺妻之恨?
大部分人嘴上说着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实际上压根不会有人真的用自己的命去报复。
杀了张伯文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唉。”江延川一声叹息,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别想了,快喝。你想把自己折腾成低血糖也躺进去吗?”
柳青岚眼前陷入黑暗,嘴上不断咀嚼,“珍珠糊了,布丁很腥,你做的?”
“佣人。”
“那你可以开除他了。”
江延川轻咳一声,脸色不太自然,“肯定熟了,吃不死。”
“哦。”
虽然挑的问题很多,但一杯奶茶还是很快见了底。
saqu。。sa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