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我记得这玩意儿好像禁养。”
“我就养两天，明天就送回乡下了。”男人满不在乎地摆手，“你们还有事吗？”
“没事。”
这人的笔录做了，他们只能叮嘱对方明天一定要把狗带走，还有今天要想办法别让狗继续扰民。
离开前蒋恒饶有兴致地看了眼那条狗，“平时都喂什么？”
“害，就喂点杂七杂八的蔬菜和生骨肉。”男人一边说一边往回走，抄起狗子的饭碗放到几人面前，“今天吃的主要是这些牛心牛肝鹿肉，牛羊鹿鸡鸭平时换着吃。它主人就这么喂的，我就照着人家说的帮忙喂两天。”
“打扰您了。”他带着人离开七层前往其他人家。
除了这两位，剩下的几家提供的线索都是些鸡毛蒜皮捕风捉影的事，蒋恒一上门就解决了问题。
其中有位说楼上半夜剁东西的更是一场乌龙。
那个住户是个年轻人，当游戏主播干出来了些名堂，在这买了房安了家，天天直播到半夜两三点，还得玩个把小时手机才能睡觉。
他说楼上的人半夜剁东西，其实是楼上六十五的大娘醒得早，她和老伴儿还有孩子都爱吃包子，她就每天早上四点多起床去买肉，五点准时回家剁馅儿。
虚惊一场。
蒋恒带着人往回走，“怎么了？一个个都没精打采的？”
“咱这一晚上啥有用线索也没有。”
“是啊，这水电的单子我也去查了，这个小区就没有哪户异常用电。”
蒋恒转头盯着那个没有表情的实习生，“你呢？”
他没说话，显然也是觉得今晚做的是无用功。
“一晚上就灰心了？”蒋恒停下脚步，有些恨铁不成钢，“动画片看多了？现实不是推理游戏，哪有那么多现成的证据摆在那等着你三选一。”
这群小年轻就是这样，总喜欢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干劲大但是耗电，一个案子破不了就开始萎靡不振毁了自己一辈子的也不在少数。
“我没这么觉得。”面无表情的年轻人开口，“我在想那条狗。”
“你怀疑他用狗毁尸？”蒋恒看过那个碗里的东西，确实是动物的器官和肉。但这种可能既然存在就可以怀疑。
“不，我觉得他那条狗别有用途，不像是一条正常饲养的宠物狗。”他顿了顿，“我以前在乡下养过马犬，凶归凶，但眼神让人毛的这还是头一次见到。”
蒋恒定定看了他几秒，伸手拍了两下他的肩膀，“交给你了。”
刚才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条狗的牙齿似乎和其他狗不太一样。
一行人回到打捞现场，已经现了第三片手部指甲，在更远的地方找到了第三根手指。
三根手指均为右手手指，指纹被物理毁灭无法重塑。
“怎么样？”尤山月白净的脸已经沾满了泥土和灰尘，“有新收获吗？”
“抓了个非法侵入住宅的，还有一个身上可能有事儿，小高主动去跟了。”蒋恒拿出两瓶水，拧开递给她，“天快亮了，一会儿吴桐声他们带人过来，你带着这帮人回去休息一下倒个班。白天挖不出来晚上就接着挖，掘地三尺也得把残肢找全了！”
他们现在就三根手指和一团头，没有指纹只有dna，连性别都只能等dna的结果出来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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