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泥土混合的清新味道。
巷子里的石板路还带着昨夜露水的湿润，路边的梧桐树在晨风中轻轻摇曳。
走到巷口，早餐摊已经开张。
老板娘正在翻煎饼，旁边的油条在油锅里滋啦作响。
她看到秦川，笑着招呼。
“早啊，小秦，今天的煎饼馅多放了点鸡蛋。”
秦川笑着点头，接过煎饼和一杯热豆浆。
继续沿着河堤慢慢走。
河面泛着细碎的波光，几只白鹭在水面低飞。
岸边柳树抽出嫩芽，春意盎然。
他坐在长椅上，慢慢吃着早餐。
耳边是河水流淌的声音，是远处孩子们上学的嬉笑声。
每一个细节都让人感到安心。
吃完早餐，他顺着小巷走到图书馆。
馆长老人正在门口晒太阳，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
见到秦川，老人笑着挥手。
“小秦，今天有时间吗？新书到了，帮忙整理一下。”
秦川点头，和老人一起把书一本本从箱子里取出，按照类别分类摆上书架。
书页翻动时带起一阵阵淡淡的墨香。
有文学作品，有历史资料，还有几本关于园艺和手工艺的书。
整理完后，馆长泡了两杯茶，和他坐在窗边聊天。
窗外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进来，地板上铺满斑驳的光影。
老人说起小镇的往事，说起年轻时的理想，说起老朋友们一个个搬走或者离世。
语气平静，没有悲伤，更多的是一种岁月沉淀后的释然。
秦川静静听着，偶尔点头。
这些故事简单，却带着时间赋予的重量。
中午，他在图书馆附近的小饭馆吃了碗热腾腾的牛肉面。
汤汁浓郁，牛肉软烂。
老板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做菜手艺却非常好。
饭后，秦川带着笔记本去了河堤边的书屋。
书屋主人笑着迎接他。
“你昨天借的木工书看完了吗？”
秦川点头，把书还回去，又借了一本关于旧家具修复的书。
坐在窗边的小桌前，他打开笔记本，开始记录今天的所见所闻。
“时间慢慢走，春天来了。”
“柳树新芽，河水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