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列表里还剩十几个。
半小时后，她终于清空了所有“大哥”。
本来就累得不行的孙一柠瘫在床上，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完了……
后路全断了。
她盯着天花板，心里空落落的，甚至有点想哭。
就在这时，浴室门开了。
陆沉擦着头发走出来，瞥了一眼她的手机：
“删完了？”
孙一柠闷闷地“嗯”了一声。
陆沉拿起她的手机，翻了翻通讯录和微信，确认没有漏网之鱼后，嘴角微微上扬。
“不错。”
孙一柠没说话，心里却忍不住腹诽——
不错？
你知道我删了多少钱吗？
陆沉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轻笑一声：
“心疼？”
赌气般的孙一柠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没有……”
陆沉把手机扔回给她，语气随意：
“放心，他们刷的那点钱，我一天利息都不止。”
孙一柠一愣，抬头看他。
陆沉已经转身去拿吹风机，背影透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傲慢。
孙一柠盯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
好像……
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聊天列表，心里那股郁结的气忽然散了不少。
反正……
有姐夫哥在，那些大哥确实不值一提。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重新躺回床上，这次，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然而她刚要闭眼，陆沉再次搂了上来。
“为了奖励你，咱们玩几个小游戏吧？”
陆沉想试试，‘巧舌如簧’能不能卡一卡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