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道歉，我就打你！”
说着，她就高举起拳头，在空气中挥舞两下。
沈南星皱了皱鼻子，然后‘哇’地大哭出声。
沈启悦吓到了：“我还没动手，你哭什么哭？”
她手足无措，想要堵住沈南星的嘴。
下一秒，沈君沉的怒喝声劈头盖脸而来：“沈启悦！”
她一激灵，浑身一抖，惊悚地看着一个箭步冲来的男人。
沈南星哭花了脸，颤颤巍巍地埋进沈君沉怀里。
“爹爹，姐姐威胁我！”
“呜呜，她还说要打我！”
沈君沉足以杀人的眼神射来，沈启悦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父皇，儿臣，儿臣只是……”
沈君沉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解释，对荣贵人疾言厉色：“早知你如此不会教育女儿，当初朕就该把她带到太后身边！”
荣贵人吓得大脑空白一片，她匍匐在地，眼泪簌簌地落。
“陛下，启悦并没有坏心。”
“她，她是想和南星玩，一时不知轻重，这才吓到了南星。”
沈君沉抱起哭到抽噎的沈南星，居高临下地俯视荣贵人和沈启悦。
荣贵人从他深不见底的眸底看到了杀意。
她身体抖如筛糠。
从前的过错，已经让沈君沉对她厌恶至极。
若再再惹他不快，自己和沈启悦怕是没有活路了！
荣贵人按住沈启悦，对沈君沉磕了一个响头：“臣妾自请禁足在芙蓉宫三个月，为皇后娘娘与明珠公主诵经祈福。”
沈启悦想昂头，她想问荣贵人原因。
做错的是沈南星，为何到头来是她们受罚？
荣贵人了解她的脾气，所以一开始就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抬头。
沈君沉怒吼：“滚！”
“别让朕再看到你们母女！”
荣贵人拉着沈启悦，屈辱地行了一礼，步履匆匆地离开坤宁宫。
阳光正盛，晒在身上却没有丝毫温度。
荣贵人攥着沈启悦的手，冰凉冰凉。
临到芙蓉宫，沈启悦再也忍不住了。
“母妃，为何要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