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陶培堇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看向淋病款。
就见林炳坤趴在枕头上,一本正经的说:“媳妇儿,我琢磨着,以后还是得多做点好事儿。”
“嗯?”陶培堇半眯眸子。
就见林炳坤长呼一口气:
“下辈子,我还是想继续做个人。”
陶培堇:。。。。。。。
林炳坤嘿嘿笑了两声,翻身躺好。
把陶培堇搂进自己怀里。
他可不能让陶培堇嫁给别人。
第二天一早,林炳坤就被一阵尿意憋醒。
他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一角。
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陶培堇,小心翼翼的给他盖好被子。
下了床,林炳坤穿上自己那件洗的发白的破旧衣衫,推开里屋的门。
小河村的茅房都是在家外头的地里。
在空地上,用茅草围一圈,就是茅屋。
两块大石头当垫脚,底下埋着一口大缸,还能沤肥。
肥水不流外人田。
茅房啥都好,就是臭。
每次进去,都熏得林炳坤两眼发黑,生怕自己脑子一晕,就栽粪坑里头。
臭还不是最难受的。
最难受的要数冬天。
寒风一吹,冻的人腚疼。
林炳坤捂着鼻子撒了泡尿,暗自决定,等厨房修好了,他非得盖个好点的茅房。
不能再冻腚了。
从茅房出来,回到院子。
林炳坤舀了瓢冷水胡乱抹了把脸,就准备先把今天的早饭煮出来。
他从罐子里刮了点猪油,倒进锅里,添上水,熬了满满一锅咸饭糊糊。
盛出来放凉。
转身去喂院角的几只鸡,还有大黄狗和两只小虎崽。
又把院子收拾好,这才把冷着的咸饭糊糊喝完。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
林炳坤不敢再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