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发现问题的不是秦风，而是柳河县东南镇的一个节点负责人。
“哥，有人在别的区用‘金风’的名字挂牌开服务站，说和我们总部有合作，还拿我们那套积分卡样本当场演示了。”
黄志强把照片甩到桌上，一张蓝色喷绘布标，印着“金风服务体验馆”，下边还有四个红字：联合运营。
秦风看了照片没说话，又点开后面几张，分别是“品牌展示墙”“客户反馈登记表”“本月服务积分看板”，样子做得挺像，但细节处漏洞百出，像是用旧图复刻的。
“他们谁授权的？”
“没人知道，地方工商问我们是不是开分部了。”黄志强说，“我们内部系统完全查不到这个点。”
“可人家收的都是真实客户，还真挂着你的名字在拿补贴、对外宣传。”
秦风冷静地看完所有资料后，问了一句：“谁搭的线？”
“听说是他们那边一个叫罗杰的，去年看过我们流程培训课，走后就没联系，现在打着金风旗搞‘民营组织孵化示范点’，还贴着地方某个办的推荐章。”
秦风听到“推荐章”三个字就笑了。
“咱们不加盟，不连锁，不挂牌，也不托管，怎么就又冒出个‘体验馆’来了？”
三天后，秦风亲自去了那个镇。
店铺装修得并不差，规整，服务员都穿着统一衣服，客户正在填资料。柜台后一个中年男人满脸笑意，一见秦风进门，还主动迎上来。
“哎呀，秦总，您大驾光临我们可受宠若惊。”
“我叫罗杰，是我们这边的金风合作方，我们以金风体系为基础，结合本地市政项目做了个推广点，您看……”
秦风打断他：“你什么时候成我们合作方了？”
“这不是之前有人联系我们说可以授权推广……”
“谁授权你用‘金风’三个字开店、收客户、搞积分的？”
“我们不是正式加盟，但是体系延伸嘛……”
“延伸？你把你这叫‘延伸’？你这叫挂羊头卖狗肉。”
罗杰脸色微变：“秦总，我也是看好你们这套体系，想帮你推广到我们这边，您这也别太苛了，咱们终归是做事的……”
秦风眼神冷了下来：“你不是做事，你是在消费我们的体系积累。”
“我们金风从不靠伪装扩张，你在客户面前这么讲，我们以后怎么收拾这摊子？”
“我们不怕你模仿流程，但你不能假借我们的名义建立一个你自己控的壳子。”
“你要做，就明着来，不要钻协议之外的缝。”
当天晚上，秦风在组织内部频道发出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