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要说,也得陆娆亲自说。
夏铭表示歉意:“也是,是我唐突了。”
后脑上的伤,夏铭自己看不到,只得别人帮忙,除此之外也就背后的伤需要宋竹青帮忙,其他地方的他自己来就可以。
穿好外衣,夏铭还是按捺不住,问了出来:“那个江玉,是个什么样的人?”
“怎么,你听着觉得熟悉吗?”
没想到宋竹青会一下子猜中他心中所想,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不奇怪,那个江玉也是京城的人,只是不知为何不愿提往事,但陆娆猜测应该是某个高官的儿子。”
夏铭越发觉得奇怪了:“不是陆姑娘的心上人吗?”
“这我也不明白啊。”宋竹青想了想,用陆娆的话做回答:“陆娆说,感情意识向来没什么道理。”
“行了,你早些休息吧,此地依山傍水,我们计划住四五天。等你记忆恢复了,说不准江玉的事情我们还得问你呢。”
知道是京城某个高官的儿子,夏铭心中的疑惑自然解开。
他是京城侯爷的儿子,江玉年纪与他相差无多,平日里多少会有所接触,自然有熟悉感。
只是,宋竹青离开,他自己给其他地方的伤口上药,那些碎散的画面涌上心头,他动作顿住。
从找回来的画面看,他跟那个人不仅仅是有过接触,而是关系极好。
陆娆在次日临近中午的时候醒来,但并没有跟往常一样恢复精神。
这次住的又是客栈,饭菜要么客栈提供要么出去吃,便毫无形象的趴在窗子上,看着热闹繁华的街道,无精打采。
“醒了?”新月端着饭菜与汤药进来,就见陆娆已经穿戴整齐,还没高兴就见陆娆没什么精神:“还是没恢复过来吗?”
回头看了眼,陆娆才懒懒地起身走过来:“身上没力气,我今天是不用想出门了。”
坐下来拿起筷子,才又道:“宋竹青闲不住,你可以跟着他一起去玩,我已经好多了,不需要守着我。”
“我又不无聊。”新月把汤药放远点儿,以免影响食欲,才到陆娆身边坐下:“我养脚伤的时候,姐姐教我识字,话本子还没看完呢。”
“也行,识字很有必要,日后开食肆要与工人签订文书,账本不仅得会看,最开始甚至还得会做。”
养脚伤的时候,新月嫌无聊,本打算做女红打发时间,陆娆刚好看到房间里的有一本话本子,便拿给了新月。
新月在青楼打杂,认识一些最简单、最常用的字,话本子都读不通,陆娆便坐下教她识字。
等她上山,新月便从认识的字开始,慢慢练起。
在话本子的帮助下,不认识的字融在完整的一句话中,便于理解还便于记忆,效率还不错。
但练字的效率并不高,只能说会写字,连最基础的工整都达不到。
“认字还好,练字也太难了,姐姐的字练了多久?”
新月愁眉不展,但也只是抱怨两句,并没有不想学、不愿学的意思。
“很久。”陆娆想了想:“从最初识字开始练,到字迹工整有模有样大概有两年多,后来闲着没事就练,从六岁到现在。”
原身身体不好,旁人都是三四岁启蒙,原身身体缘故拖到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