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晚嗔了谢临渊一眼,怨他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些没正形的话。
谢临渊举手投降,笑道:“好了好了,不同你玩笑了。”
谢临渊将手放在老人谢听晚的手上,“大哥只希望有任何时间你不要一个人扛。”
谢听晚思索再三,到底还是决定说出口。
“我担心如今谢家军已经有人生出异心,爹爹若还是如之前那般毫无防备的话……恐有危险。”
谢临渊一听挑了挑眉,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私心来讲,他也不愿意怀疑谢家军的任何人。
“你可是知道了些什么内情?”谢临渊不置可否,而是反问起了谢听晚。
他相信谢听晚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怀疑谢家军,如此做派极大概率是她探察到了什么。
谢听晚摇了摇头,她手上暂且没有证据,只不过是依照前世的教训这才知道谢家军里面有内鬼的事情。
只是,这样的话说出去总是没人信的。
“总之父兄万事小心总是没错的。”
谢临渊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马车行驶到了陈府门口,谢听晚于是下了马车。
谢临渊原本是想把人送进去的,但却被谢听晚给拒绝了。
“大哥不日就要和父亲一起上战场,这些日子还是需要好生休息才是。”
“送到这里就已经足够了。”
谢临渊闻言倒是没再坚持。
目送着谢府的马车离开之后,谢听晚转身回了府中。
却不曾想,陈漾猩红着一双眼站在了府门口,见到谢听晚身边小厮抱着的大包小包,第一时间就甩了谢听晚一巴掌。
“啊——”
变故发生的太快,谢听晚甚至没来得及躲避,一巴掌被打的偏过脸去。
紧接着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质问。
“这些日子你同我说都是出去忙着定官的事情,结果这些都是什么?!”陈漾指着谢听晚身后那些谢夫人准备的糕点,像是一头发狂的狮子一样。
陈漾这些日子对于谢听晚的敷衍已经不满到了极点,今日总算是爆发了。
“说!这些日子你去见哪个野男人了?!你是不是打算效仿沈之念的老路?”陈漾一边恶狠狠的说着,一边朝着谢听晚不断靠近,眼神犀利可以杀死一个人。
谢听晚不想同遮掩好的陈漾争辩,因为她觉得那是没有意义的。
她想走,却被陈漾死死拽住。
他的一双眸子就好像淬了毒一样,“怎么?心虚了?这就想走了?”
“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哪里都不允许去!”
谢听晚原本就因为谢家军里面叛徒的事情烦不胜烦,现如今陈漾还要如此纠缠不休,她当即也来了火气,一把甩开了陈漾。
“从年初开始我便到处奔波忙着定官的事情,我同你说过无数次,叫你离苏妙可远一些再远一些,不要把话柄送到别人手里,但你听我的了吗?”
“这么久以来,你和苏妙可依旧是我行我素旁若无人的亲热,陈漾,我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你真当我瞎了不成?!”
现如今也到了摊牌的时候,恰巧谢听晚也不想再继续忍耐了。
陈漾闻言,也很惊讶。他一直以为谢听晚全然不知,却不曾想她不仅知道,而且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过那种心虚的情绪转瞬即逝,而后他便恢复了那副理所应当的态度。
“自古以来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只有你!如此善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