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原以为只要回到陈府,一切就都万事大吉了。却不成想,等待他们的是又一酷刑。
“爹爹……”
“漾郎……”
两人狼狈的朝着陈漾扑了过来,但陈漾却站在原地动也没动,淡漠的就好像在看两个陌生人一般。
“上家法。”陈漾薄唇轻启,吐出来的字句不由得让面前两人心中一惊。
“主君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好不容易在牢里面死里逃生才出来的,如今你竟然要对我们用家法?!”苏妙可拔高了音调,显然有些不可思议。
听她话里的意思,在天牢的那些日子,陈松雪也没有把真相和盘托出。
苏妙可到最后都咬死了是谢听晚在陷害她,不过谢听晚对此也很是无所谓。反正她们之间原也不差这么一件事情了。
陈漾闭上眼睛似乎有些不忍,但态度还是十分坚决的。
“各打三十大板,在府外行刑,叫众人都看看。而后把苏姨娘送到庄子上去,至于陈松雪……从学堂里面退学。”
“这怎么可以?!”
“爹爹!!”
苏妙可和陈松雪几乎是同时出声。
谢听晚在旁边也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这次陈漾竟然这样狠,要把人拉到外头去打。这可不是一般的掉面子,完全就是让人把脸面踩在地上蹂躏了。
“行刑。”陈漾态度坚决。
毕竟在他眼里,不论是陈松雪还是苏妙可,到底是比不上他的仕途还有家族的。
不要说只是三十大板,就是要他亲手了解了这两人,恐怕陈漾也只会留下几滴虚伪的眼泪而后毫不犹豫的用匕首刺穿这两人的身体。
真真是虚伪的一家三口。
陈松雪眼见着陈漾这边说不通,于是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了谢听晚的身上,他喊道:“母亲救救我……。母亲,我求你了母亲。”
谢听晚原本是想在旁边一直装死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陈松雪这一下倒是让她不得不参与进来了。
苏妙可一见到谢听晚就双眼通红,吵着这一切都是谢听晚的算计,是她要加害自己。
不过在场并没有任何人搭理她。
谢听晚清了清嗓子道:“松雪年岁还小,且也是无心之失。这三十大板打下去只怕命都要没了。就打十五大板以儆效尤就好。”
陈漾闻言胡乱的点了点头,他如今也是心乱如麻,自然是谢听晚说什么都答应下来。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敲定下来。
陈府外头摆上了两根长凳,引起了周围百姓的围观。
就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时候,苏妙可和陈松雪被人压了出来,而后摁在了长凳上面不能动弹。
陈漾则是紧随其后,朝着各位围观的百姓抱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诸位,万书学堂学子中毒一事,都因为我管教不力这才发生,我对此深感愧疚。如今将罪魁祸首二房姨娘苏妙可还有我儿陈松雪处以板刑,也算给诸位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