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有问题。”姜穗穗直截了当地挑明。
周承礼脸色一沉，目光落在屋内的几个下人身上，“谁做的菜？”
下人们立刻跪了一地，都吓坏了。
“奴婢做的。”一个厨娘打扮的妇人跪在最前面，声音都抖了。
“菜里有什么？”周承礼声音沉下来，带着压迫感。
厨娘抖得更厉害：“奴婢不知道，奴婢就是按吩咐做的。”
眼看着周承礼的脸色越来越沉，厨娘头埋得更低：“是……是莹莹小姐。”
周承礼看了眼姜穗穗后，语气更冷了，“仔细说，别漏一个字。”
厨娘不敢隐瞒，像倒豆子一样，把周莹莹怎么让她做菜，怎么说的菜色，都说了出来。
周承礼听完，脸色变得很难看。
“去把莹莹小姐带来。”
下人赶紧去了。
屋里安静得吓人，气氛压抑。
姜穗穗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夜风吹进来，屋里才好受点。
周承礼走到她旁边，低声问：“你觉得是莹莹？”
“不是觉得，是肯定。”姜穗穗神色平静，“她今天太热情了，肯定有问题。”
周承礼没说话。
周莹莹是有点笨，但下毒这种事，他真不敢相信是她做的。
“大哥！”
周莹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看向周承礼的眼中带着讨好。
周承礼没理她的笑脸，直接问，“莹莹，菜是你让人做的？”
“是啊，我看嫂嫂忙了一天，怕嫂嫂饿着，就让厨房做了点吃的。”
周莹莹笑容僵住了，眼神闪了闪。
“只是这样？”周承礼盯着她，眼神平静。
“当然，不然还能有什么？”周莹莹强撑着震惊，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菜里的毒，也是你放的？”周承礼直接点破，语气冰冷。
周莹莹脸色变的惨白，抬起头不敢置信道：“毒？什么毒？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周承礼冷笑一声，指着跪在地上的厨娘，“她都说了，是你让她在菜里动手脚，你还想狡辩？”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大哥，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害嫂嫂？”
周莹莹慌忙摇头，吓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那你告诉我，是谁让你做的？”
姜穗穗走上前，蹲在她身边，神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