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看着面板上的提示，心头的那点疑惑被证实了。
“灵气衰竭？难怪感觉这么不对劲！”
这可是修仙世界啊！虽然他自己修的是“佛系”，但环境总得给力吧？
灵气都没了，还修个锤子？
哦不，他不需要锤子，他需要泡澡……可这下游的水……泡着还有那+2%的加成吗？
他试探性地跳回水里，果然，那种暖洋洋的、修为缓慢增长的感觉变得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坑爹呢这是！”王成出离愤怒了，“合着我这‘风水宝地’就那么一小块？下游直接变贫瘠之地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调出自己的属性面板。
【宿主：王成（卡皮巴拉形态）】
【修为：炼气二层（25200）】
【天赋技能：无欲无求（Lv。Max）】
【当前状态：轻微灵气摄入不足】
“还真有影响！”王成看着那个“轻微灵气摄入不足”的状态，感觉更不爽了。
“虽然好像没什么实际感觉，但看着就不舒服！就像设计稿里有个错位了0。5像素的图层一样！”
这下，他原本那点“出来散散心”的念头，变成了“必须搞清楚状况”的决心。
这地方为什么会灵气衰竭？是天然如此，还是人为造成的？
亦或是……有什么东西在持续消耗这里的灵气？
再往下游，情况会不会更糟？
他继续顺流而下，不过这次不再是悠闲漂流，而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又漂了一段距离，他发现了一些更具体的“证据”。
岸边出现了一些被啃食过的植物残骸，但啃食的痕迹很奇怪，不像是普通食草动物留下的，边缘带着一种焦黑、枯萎的迹象。
他还看到几棵小树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扭断了，断口处同样呈现出不正常的灰败色泽。
空气中那股衰败的气息似乎也浓郁了一点点。
“绝对有事！”王成心里敲响了警钟，“这感觉……像是有人在这儿开过‘污染环境还不做环评’的黑作坊！”
他爬上岸，决定离开溪流一段距离，往林子深处探探。
或许能找到更多线索。
他刚钻进一片稍微茂密些的灌木丛，鼻子就捕捉到了一股新的、更清晰的气味——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种……药草燃烧后残留的焦糊味？
这味道让他精神一振！这绝对是“剧情”的味道！
他循着气味，小心翼翼地拨开前方的枝叶。
前方的景象，让他那双黑豆小眼睛瞬间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