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前脚刚回到侯府,后脚侯爷就摸着下巴找进了她院子与她抱怨,“你不是还指望我让你妹妹彻底摆脱江文宴吗?还不赶紧想办法让皇上解除我的禁闭。”
“如果我不能洗脱刺杀江文宴的嫌疑的话,你就等着皇上把你妹妹给处死吧,毕竟你可别忘了,我派去刺杀他的人就是你妹妹。”
花月容根本就不想理侯爷,对方却叭叭的张开嘴说起来乐讨人嫌的话。
“还有当初可是我把你提拔到朝廷里面的皇上要是一举毁了我们侯府的话,也不会放过你的,所以明天上早朝的时候你就想办法,把令牌的事情和皇上忽悠过去。”
“侯爷,皇上还在查是不是你派人刺杀的江文宴,所以才关你的禁闭的,你不用太过担心,还有我会去和皇上说令牌是我当初找江文宴时不小心掉在他家的,你可以放心从我院子走了吧。”
花月容听到侯爷的声音,脑袋就嗡嗡的响,如果不是因为他后面还有皇后在撑腰呢,她挺想对对方一剑封喉的。
不想听他说话,又打不得,骂不得花月容只好赶他走。
可在家里面关了几天的禁闭,哪怕花月容答应会在上朝的时候帮他求情,侯爷还是多嘴了句,“你要记住,你和我们侯府是同生共死的,想和你妹妹在京城活下来的话,就要永远效忠我们侯府。”
这句话说完,侯爷哼了一声,就从她的院子离开,然后又出去辱骂其他的下人。
花月容是真的受不了侯爷了,等她走后直接卸了脸上的伪装,恢复了原本的容貌,翻墙离开了侯府,去街上游玩。
与此同时,驸马家中坐着一大堆人讨论起来了花叶茂。
“你说花叶茂和我们家人长得很像,有可能是我们的侄子!”
说话的人是章泽相,他是驸马关系最好的哥哥生下来的儿子,他前不久才刚回到家,在得知自己有可能有个侄子后,很想与对方见一面。
他旁边坐着的是把花叶茂带回驸马家的女人,想到对方的眉眼和他们家的人都很像,她叹息道。
“对,但是她说她从小就待在江南,不可能是我们家的人。”
“我记得花叶茂有个妹妹叫花月容,就在江家呆着呢,我们从花叶茂那问不出来什么,就找她妹妹去好了,只有试探一下才能真正的辨别出来她会不会是我们的亲戚。”
章泽相说完打算试探花月容后就从驸马家离开打算去江家。
巧了的是他刚到街上就碰到了出来游玩的花月容,他当即就下马车拦住了对方。
章泽相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花月容就发现了这人的眉眼也和驸马的家人很像,而从江南回来之前江文宴看了她的胎记,后就确认了她是长公主真正的女儿既然如此的话,那她也是驸马的女儿。
可她没有想过和长公主相认,所以在看到驸马的亲戚的时没有好脸色,“没看到我这么大一个人在街上站着,那么你就不会把马车停到别的地方去,刚才你的马可差点踢到我身上来了。”
“花小姐,这件事是我车夫的不对,既然是我的马让你受到了惊吓,那我赔你银子。”
章泽相在打量花月容的时候,还从衣袖中掏出了银子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