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侯爷打算去拉拢江文宴的势力时,皇上却把他宣召去了皇宫。
皇上见到侯爷后,就往地上扔了一块的令牌。
“侯爷,你可认得这地上的东西?”
“皇上这不是我侯府的令牌吗?今天早上我还早着呢,怎么跑您手上去了?”
侯爷打量了几眼地上的令牌,笑着说这是自己的东西后就想起身把令牌给捡起来,可是皇上却突然拿出一本奏折甩在了他脑袋上。
“你还敢说这是你的东西呢,江文宴不是遇到刺杀了吗?令牌就是从刺客身上拽下来的。”
“怎么可能?皇上你是怀疑是我派人去刺杀江文宴的吗?可是最近我都没从侯府出去,怎么可能会联络上人去刺杀他。”
因为国师的事情,侯爷也受到了不少的牵连,除了上早朝他都不怎么从侯府出去,所以侯爷觉得自己可没有嫌疑。
“你说不是你派人刺杀江文宴,这块令牌怎么解释?你们侯府和江府的交情好像并不好吧,你又没去江府看望过江文宴这块令牌可不会无缘无故的掉在他家。”
看他还不承认派人刺杀的江文宴,皇上又把话给绕回了令牌上。
其实这块令牌就是花月容前两日从侯府中拿出来的,只不过侯爷最近太忙了,所以才没注意到令牌丢了。
就在昨天派假冒的花月容去刺杀江文宴的时候,她还把令牌带了过去,就是等着今日皇上用令牌抓出侯爷的马脚。
“皇上,这令牌……。”
侯爷看着扔在地上的令牌流了一身冷汗。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令牌是怎么掉在江文宴家的,可是他在派花月容去刺杀江文宴的时候也没给他令牌,现如今皇上拿着令牌出来质问他有没有刺杀江文宴,让他觉得很蹊跷。
在侯爷心里越发发慌的时候,皇上直接定了他的罪。
“在侯爷你解释清楚令牌是怎么出现在江文宴家之前,还是好好的在你的侯府闭门思过吧。”
皇上的话音落下后门外就走进来两个太监他们拖起来侯爷的肩膀就说,“侯爷,别再惹怒皇上生气了,快离开皇宫吧。”
侯爷讪讪的看了几眼发怒的皇上,捡起地上的令牌,低头离开书房。
等再回到侯府后,他直接拿着令牌冲到了花月容房间问她,“花叶茂,这块令牌是不是你拿走的?最近只有你去过江家这块令牌很有可能是你掉在江文宴那儿的。”
“侯爷,你在说什么,你的令牌我怎么可能有,而且我去江家也是和江文宴吵架,你别出了事情就在这冤枉我。”
令牌确实是花月容拿走给江文宴的,可是她拒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