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李牧抬手就是一巴掌。
云幕山跌落在血泊中，犹如一个跳梁小丑嘶吼。
而李牧，则是冷笑：“死到临头，你还真是聪明，直接将本家主引导成你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同类。”
“当真是好手段。”
“可是你是否知道？”
“本家主……根本就不屑于所谓的域外之气。”
“诸天世界中，大道无数，难道就没有反制域外之气的手段了？”
“以你井底之蛙的眼光，能看到多远？”
苍穹之上。
凤凰祖地的血气被李牧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尽数掩盖。
所有人屏气凝神，感受着这股气息。
叶不凡突然一愣，似乎反应过来，紧接着嘴角喃喃道：“混沌法则……”
蓦然间，他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原来如此，只有混沌，才不会惧怕这片天道之外的气息侵袭和同化。”
“也只混沌才能做到如此。”
“那照这么说，李家主领悟的便是……混沌法则了。”
“嘶！”
一石激起千层浪。
叶不凡心中翻江倒海。
曾经他猜测过无数次李牧所能领悟的法则。
当他调查到李牧最初以火道修行，而后又是雷道，乃至后面水华帝君传承之时，所暴露的水道。
这一切的一切。最终汇聚了成了五行之道。
所以大猜测，李牧领悟了总共领悟五种法则。
但此刻看来，他从根源之上就猜错了。
如果是五行法则的话，终究会被天道法则所限制，属于是天道之下。
但只有混沌不同。
它是天道成就之初便存在的一种大道法则。
超脱于天道之外，但又神奇的契合天道之中。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法则之力。
自古至今，叶不凡只在家族最古老的典籍中翻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