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圣主此刻的姿态已经放的很低了。
因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东华圣主看不透对面这个李家主。
以他大乘境界的修为，竟然看不透一个下界的土著。
再联想到刚才李家那几个小辈的实力，他选择放低姿态。
然而，李牧冷笑：“答非所问，你这圣主也算是当到头了。”
他冷冷指着东华圣主，以质问的语气说道：“那就让我来回答你。”
“你们自认为高高在上，乃是上界修士。在你们的骨子里下意识的便认为下界修士是土著，是比你们低一等的人。”
“但殊不知，同为人族，哪里来的三六九等之分？”
“更何况，这方世界真的就是你们这些人口中的下界了吗？”
李牧语气深沉，重重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今日，我便让你们这些人睁大狗眼看好了，就算是在规则束缚的世界之内，你们也并非无敌。”
话音刚落。
李牧出手了。
抬手，一道与东华圣主相同的威势出现。
轰隆隆！
虚空中出现的力量，化作了一丝精纯的法则之力。
东华圣主神色一怔：“你也是大乘？”
但紧接着，他脸上便浮现出诧异之色：“不对，你并非真正的大乘。那现在的法则之力是？”
就在他疑问的片刻。
李牧掌中一道漩涡轰出。
噗一下。
东华圣主竟然继续后退，但还没来得及反应，又一道法则漩涡袭来。
嘭一声！
东华圣主直接被击中。
霎时间，他身体颤抖了一下，而后变色。
与此同时，眉宇间缠绕上了一丝焦急之意。
“你这是领悟的什么法则，为何我从未见过？”
“可恶，金木水火土五种基础灵根之下，才能诞生出最基础的法则之力。但你这是什么？”
此刻，东华圣主望向李牧的眼神中，竟然从忌惮之色，变成了恐惧。
因为他体内他突然发现，自己大乘修为，体内的法则之力竟然化解不了李牧的这一丝法则。
明明自己体内的法则之力碾压对方，却在此刻显得束手无策。
甚至，此刻他已经无暇顾及其他，直接盘坐下来，紧闭双眸，开始炼化。
但就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一道淡淡声音。
“不止你可曾听闻混沌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