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你会主动找上门来。”她微笑着开口，声音如春风拂面。
苏然却轻轻一笑：“你们看了我一晚上，是不是该请我喝杯咖啡了？”
唐婧没否认，挥了挥手，助理递上一杯咖啡。
“那晚你出手的方式……很特别。”她意味深长地说。
“街头见义勇为，不算犯法吧？”苏然端起咖啡，吹了吹。
“当然不算。”唐婧点头，“但那一下子折人手腕的力道，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我练过。”苏然淡然。
“练武也好，练道也好，我们不关心你用什么方式，关键是结果。”唐婧眼神认真起来，“苏然，你想清楚了吗？如果加入我们，将不再是普通人，而是国家的一把刀，出鞘，就必须斩断一切阻碍。”
苏然轻轻放下杯子，眼中神色微变：“所以你们到底知道多少？”
“你的修炼方式不在武术体系，也不在已知道术流派中。”唐婧缓缓说出一句，“所以我们怀疑你……另有传承。”
苏然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笑了。
“你们果然没摸清楚。”
唐婧微微皱眉。
“但也没差。”苏然站起身，环视四周，“如果你们是华夏的利刃，那我愿意成为利刃上的锋芒。”
唐婧眉头缓缓舒展，起身伸出手。
“欢迎加入——特别行动组。”
两人握手的刹那，苏然却道：“但我有一个条件。”
“说。”
“我要自由，我不想被当狗一样圈在笼子里，每天按命令活。”
唐婧沉默了几秒，认真地点头：“如果你能承担足够的任务，你可以自由进出，没人会约束你。”
“那就——合作愉快。”
两人目光交汇，彼此眼中都泛起了某种默契的光芒。
……
——时间：晚上十点——
——地点：苏然出租屋——
回到家，苏然把特别行动组颁发的临时编号卡扔在桌上。
卡片正面，写着编号：Z-0197
他看着这张卡片，眼中却没有喜悦，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待。
“他们不知道我身上的秘密。”
“而我，也想看看……这个国家的黑暗面，到底有多少是‘人’能解决的。”
苏然轻声念出一句口诀，指尖浮现一缕淡淡的黑雾，如蛇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