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低头笑了笑，没接话。
他看了一眼窗外升起的日头，目光微敛：
“这年头，讲理太慢，讲代价才快。”
——
当晚，凌晨三点。
城市某高档小区，601室。
“砰！！！”
金链男猛地从床上惊醒，满头冷汗，浑身哆嗦，嘴里喊着：
“我错了！别抓我！！别——我没动手！是他先骂我的！是他先骂我的——！！”
他喘着粗气，整个人像被水泡过一样湿透。
旁边的老婆被吓醒了：“你干嘛啊？！做噩梦了？”
金链男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心头发沉，仿佛梦里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了喉咙。
另一边，胖子也一样。
他梦见自己被关进了派出所，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十年！
梦里的每一天，他都被人审问、谴责、训斥，甚至被人殴打，而且那种殴打在他醒来后，都感觉到浑身像是散架，如同真的经历似的。
醒来时，他满口牙齿咬碎了一颗！
“呸！”
“怎么流血了……”
他跌坐在床边，忽然想起那个青年冷冷盯着他说话的眼神，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不能惹……那人真的不能惹……”
他连夜给表哥打了电话：“喂！我刚做了场噩梦……”
他把自己做噩梦的事情说了出来……
——
而此刻，苏然在医院陪着他爸，他妈已经回去上班了，他就这么靠在医院的窗边，一边刷手机一边喝酸奶。
看到热搜上的一条“南川某私企老板家属酒后闹事进派出所”，他轻轻笑了笑。
“梦里请你吃牢饭。”
“现实……你也跑不了。”
地煞术已经发动，没有他，任何人都解不了，他知道那一家人可能会被地煞术折磨至死。
但那又如何呢，谁让这一家人这个态度，原本苏然是不会使用术法搞普通人的，但谁让那几个家伙偏偏撞枪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