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婷慢慢走下楼,天气微凉,但她外套没扣,只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衬衫配黑色包臀裙,裙长过膝一点点,却紧到能看清她行走时腿部线条的紧实与摇曳。
她今天特别穿上了黑丝袜——不是透明的那种,而是刚刚好能看清肤色与腿型交界的半雾款,性感又不失端庄。
她没有告诉自己“为了他才穿”,她只说,“今天想换换风格。”
他坐在驾驶座,看见她的那一瞬,眼神的确凝了两秒。
她感受到那道视线,从她的脚踝、膝盖、一直滑到裙摆与腰部。那种感觉就像一只手,隔着衣料,沿着她腿的轮廓慢慢摸过。
她轻轻咬住下唇,然后打开副驾车门坐进去。
他没说早安,只说:“你今天穿这样,我得慢一点开,不然会出事。”
她笑了一下,系上安全带,故作轻松地回:“那你开慢点,别看我。”
“我试试。”他说,却没把目光移开太快。
车内播放着爵士女声,轻柔而慵懒。他把空调调低,窗户微微开一条缝,风灌进来,搅动着她头发上的香气。
他开得很稳,偶尔转弯时,她的肩膀会靠近他一点。
有一瞬,他刚好伸手换档,手背碰到她的大腿外侧。隔着裙摆,接触只有一瞬,但她整条腿都僵了一下。
他没道歉,也没看她,只继续开车。
她却忽然发现自己手指贴着衬衫第一颗扣子。那颗扣子今天特别紧,她轻轻一扯,就松了。
领口变得更宽了些,露出一点锁骨下缘与胸前肌肤的曲线。
她知道他会注意到,因为他余光一直往她这边飘。
红灯停下时,他终于开口:“这样会让人很难专心开车。”
她转头看他,表情无辜,声音却有点颤:“怎么了?我穿得很正式啊。”
他没有笑,只伸手,帮她轻轻拉直外套的下摆,手指在她大腿边缘停了半秒。
那半秒,让她湿了。她能感觉到丝袜与内裤之间,那层逐渐泛湿的黏意正悄悄扩散开来。
他再没多说什么,只一句话,收尾这段沉默而危险的清晨:
“我不会碰你,除非你叫我碰。”
上午十点三十五分,张雅婷坐在办公桌前,萤幕上的Excel表格密密麻麻,她却连一格都看不进去。
她双腿交迭,大腿内侧微微发烫,内裤紧贴着肌肤,一整天湿意未退。
她试着专注,却不断想起早上那一下——他指尖停在她裙角时,她的呼吸有多乱。
她的耳朵还能回想起他低声说的那句:“我不会碰你,除非你叫我碰。”
她没叫。但她的身体却像已经大声尖叫过千百遍。
她站起身,进入女厕间。门一关上,她立刻锁住,脱下贴身短裤,内层是一片湿湿的透明光泽,湿到贴住阴唇的形状都显得格外明显。
她没多想,只把手伸进自己体内——一指插入,已是烫的、黏的、滑得像快要融化的糖浆。
她咬住唇,用另一只手捂着嘴,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抽动,快速、短促,每一下都像是在撩拨她早已压抑到极限的神经。
她幻想的是:他开着车,停在公司后方的楼梯间,让她上车,一上车门关上,他就抚上她的腿,强吻她,撩起她的裙子,在车内用手指狠狠侵犯她。
她不是反抗——她甚至自己掀起裙摆,说:“快一点,别让人看到…”
她在幻想里主动撑开双腿,说:“我整天都湿着,现在你可以摸了吧?”
高潮来时,她几乎站不稳,只好靠着厕所墙,一条透明的液体滑下大腿根。
她喘着气,腿还抖着,内裤没穿回,只用卫生纸垫着撑过一整天。
她知道,她身体已经失控。只要想起他,她就会湿。
傍晚六点,张雅婷提前关了电脑,收拾东西。
她没等讯息,也没问进度。她直接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站在那台黑色轿车旁,像是某种等待被接走的习惯。
他还没来,她却已经开始湿。
她今天穿了一件更薄的内裤,丝袜没有换,只是比早上那件更贴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