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康咏绮咬牙切齿，盛怒之下，一头撞在纪天问的脑袋上。
“砰！”
纪天问只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
身体摇晃两下，险些一头栽倒。
康咏绮也没好到哪里去，捂着脑袋，脚步踉跄，像是醉酒一般。
“你这疯婆娘，撞死老子了！”纪天问龇牙咧嘴，忍不住骂道。
康咏绮采用的这种伤敌一千，自损一千的打法，属实让他猝不及防。
主要当时两人的距离太近了，以他目前的水平，完全来不及反应。
康咏绮恢复一些后，再次朝纪天问打了过去。
纪天问也挥拳迎击，两人的拳套正面碰撞。
康咏绮闷哼一声，踉跄退步。
反观纪天问，却是一点事儿没有的样子。
“别费劲了，你打不过我。”
“打不过，我也要打！”
康咏绮眼神中满是坚毅，把学过的所有格斗技巧，全都搬出来。
然而，对于经历过赵以晴魔鬼训练的纪天问来说，这些完全不够看，轻而易举就能化解掉。
康咏绮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爬起来，颇有种越战越勇的意思。
十分钟后。
当康咏绮又一次艰难站起身。
纪天问缓缓摇头道：“我服了！算我输还不成吗？”
“不行！”康咏绮果断拒绝，接着奔跑、挥拳。
纪天问叹一口气，心知不把康咏绮彻底制服，只能这么耗下去。
他侧身躲过一记直拳，绕到康咏绮身后，很轻易便完成一次裸绞。
裸绞势成，基本上就算是无解了。
“别打了，我真服你了！”纪天问喘着粗气道。
他的确是佩服康咏绮这种顽强的意志，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用句中二点的话来说，那就是：一息尚存，战斗不止！
片刻后，察觉到身前的娇躯松懈下来。
纪天问也松开康咏绮，躺在擂台上恢复体力。
康咏绮也没多少力气，干脆拿他当垫子，躺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