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硬要算的话,东北的朝鲜和北边的瓦剌算一个。
“对了,其它几个县如何了?”
“明年毕业的有多少?”朱高煦继续询问,亦失哈也给出回答:“二千六百多人。”
这些消息,徐硕都是从《邸报》上看来的。
即便是太学,历年毕业人数也是呈阶梯式增长的,尤其是明年毕业的学子对应的是永乐五年的那十几万学子。
然而随着三十万黔南土民涌入,加上交趾调拨的近百万石开荒口粮,浩浩荡荡的“桂中开荒”开始进行。
“按照考核,我们还有两年半的时间。”
“嗯”朱高煦颔,想了想后吩咐道:“让纪纲和陈瑛从李至刚着手,获得情报后想办法交给解缙,解缙会对李至刚动手的。”
眼下的太学,合计有两万多名学子,并且每年还在以惊人的度增加。
利剑割喉,斧头断头,这便是百官们的评价。
当然,第一批的四川学子有多少人愿意继续就读中学,这还得看当地的情况。
换在历史上,朱棣肯定不会这么做,因为朱棣不敢放手给朱高炽,朱高炽的许多政策也是和朱棣的想法对着干。
他的担心徐硕能够理解,毕竟遵义府之所能展那么快,主要在于之前整个贵州只有他们这一个地方脱离了军管,因此四川布政使司调拨的资源,大部分都被他们吃下了。
听着亦失哈的话,朱高煦脸上平静:“为了儿孙上学,即便是隐户也不敢继续隐匿下去了。”
“整个县城内有一千二百七十二户,七千六百四十七口人,县内还有近一千六百亩的空地没有使用,都等着军队改土归流迁徙人口前来。”
站在徐硕身旁,曾经面对桐梓县哭穷的王章,如今反倒是喜笑颜开,似乎对自己的情况十分满意。
“想的倒是不错,拿朝廷的资源,做自己的人情。”
“对这二府之地的弃婴政策要加强管理,另外多建设养济院。”
“三年后没问题。”王章也拍拍胸脯道:“就眼下的情况,全县每年开垦三万亩耕地不成问题,毕竟吃喝都有朝廷保障。”
“十五年时间,肯定是多不出那么多人的,估计都是曾经的隐户。”
从四川进入遵义,桐梓县是当之无愧的门户,因此桐梓县建设越好,四川对贵州运送物资的后勤压力也就会越低。
以贵州的情况而言,指望南边的云南和广西是不可能的,只有指望四川和湖广调拨物资。
“丙等表示欠缺,留职留级观察,丁等则是降职一级,以儆效尤。”
对于这些人,朱高煦给出了这个评价,因为科举难度可比官学毕业考拿到乙等的难度大了太多,仅次于拿到甲等。
正如徐硕他们的讨论一样,别说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官员,就连他们这种比较清廉的官员,都在担心自己的功绩不达标而被留职或更换。
李至刚是松江府华亭人,如今已经五十三岁。
若是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这个遵义知府的位置,徐硕恐怕也干不长远。
“对了,其它几个府的官员应该都陆续抵达了吧?”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看上去繁荣的镇子在八個多月前还是一个小小的驿站。
“各府的事情忙不到我们头上,现在遵义府内其它县都步入了正轨,即便布政使司削减调配府上的物资,你这里的物资也不会欠缺的,这点伱可以放心。”
他将注意力放回到了三百所官学的建设上,亦失哈闻言摇摇头:“当下只有不到三十万学子报考,且大多都是普通百姓的孩子。”
“从当下开始宣传,明年元宵过后招生,三月初一开学。”
明代在各地方设置了专门管理教育的官员,其中“府”级的主管官员被称为“教授”,“州”级的称为“学正”,“县”级的称为“教谕”。
“礼部报上来那么多,恐怕都和李至刚有关系。”
“不用管它们。”朱高煦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同时留下交代:
“给陈昶传我的教令,进入东海府后,若是猛哥帖木儿与阿哈出拒绝接受招抚,率兵平之。”
“若是朝鲜兵马执拗,不愿撤出双城地区,率兵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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