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让你爹我带着遗憾走对不对?”
如今他二十有八,郭琰二十有六,两夫妻恩爱同时,身体情况也十分不错。
虽是满眼繁华,但当上千名乐师演奏乐曲,上百名身着戎装的兵卒齐声合唱歌曲时,一《男儿当自强》无疑群臣心中的那点贪欲压制,将男儿血性的一面唤醒。
华盖殿广场上架起了五颜六色的花灯,那五彩缤纷的灯光笼照亮了四周,驱散了黑夜。
亦失哈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朱高煦身旁,低头在他耳边呢喃几声,朱高煦听后面色有些动容。
“拿下也没办法长治下去。”朱高煦摇摇头,他并不认为以大明当下的生产力,能将漠北的矿产开采出来并运送到南方,同时还能获得巨大的利润。
倒是相比较二人,朱高燧显然对这种演唱方式不感兴趣,他更喜欢朱高煦谱写的那些靡靡之音。
朱棣自然点头,亲自扶着自家妹子上大辂,返回了乾清宫休息。
满清对漠北权贵的那些政策,如果朱高煦敢做出来,那他绝对被戳脊梁骨。
“大补过甚?”
“你说的不错,确实无法长治……”
在烟花的衬托下,宫殿仿佛成了另一个世界,豪华壮观的装饰细节尽显汉家那浓郁文化底蕴。
在朱高煦看来,明军这种需要大队民夫维护的军队,只有走漠北欧亚大草原这一条路,别无选择。
在医学条件尚不达的这个时代,如此年纪下频繁生产那么多孩子,如果对身体没有什么损害,朱高煦是不相信的。
从戈壁东界的开平卫算起,到向西域东部哈密地区,其直线长度能达到三千里。
“沐春和其它的安、宋两家什么举动?”
朱棣为了帮自家妹子诊脉,自学了两年医术,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另外,我在漠北的时候,可没少有都察院官员弹劾新政地区的胥吏贪腐问题。”
“你要是不放心,那就在北京修几个园子,我在园子里住,紫禁城给你住。”
面对着朝臣们的献礼,朱棣稳坐椅子上,脸上透露几分骄傲的同时举起酒杯,与群臣共饮。
哪怕在后世,想要从哈密前往乌里雅苏台都不容易,更别说这个时代了。
朱棣说着所谓“心里话”,声音不知不觉中甚至带上了哭腔。
“瓦剌是肯定要打的,不过什么时候打,怎么打,这得看漠东三卫和渤海的情况。”
“因黔地雨季而推迟,眼下雨季刚过,还未出兵他们便叛乱了,这倒是一个机会。”
占据呼伦贝尔大草原,保持一定数量敢战军队,然后威慑漠北草原的同时,又对蒙古人采取拉一派打一派的手段,用文化和经济腐化他们的权贵,让他们渐渐依附大明,直到大明开始工业革命。
朱高煦与朱棣解释着此种合唱与以往不同的区别,而对于知音天子的朱棣来说,他自然能理解朱高煦是什么意思。
朱棣起身吩咐坐在旁边全程看戏的朱高燧,不等他反应就向华盖殿走去。
“俺知道不太可能,不过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安抚他。”
朱棣捋着胡子,沉思着开口道:“现在朝廷在漠北有了千户所,屯垦几年就能从当地出兵征讨瓦剌。”
说通俗些,就是朱高炽这些年吃的太好了,加上纵欲过度,虚不受补的就连补药都吃不进去。
瞧着这一幕,即便已经见过无数遍,朱高煦还是忍不住的佩服。
朱棣捋了捋大胡子:“要着手北方,你手下的学子数量得足够才行。”
由于明初宫廷及光禄寺庖厨都是精挑细选的,加上郑和上次下西洋带回香料十分丰富,因此此次国宴做出来的宫廷佳肴沁人心脾,美味难以言喻,让人陶醉在那舌尖上的快感之中。
朱高煦所谱写的曲子已经多达九十余,其中有军曲的《从军歌》,也有适合国宴的《象王行》、《破阵乐》,还有靡靡之音的《风月》等曲子。
“你要对北方进行新政,得先把这些把柄给解决才是。”
“父亲放心。”朱高煦的眼神闪烁,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自信道:
“今年的毕业考生,可是足有二十万之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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