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
菲奥娜就还是咬牙忍住，赶紧道谢，“谢谢，谢谢。”
领班懒得再说。
菲奥娜道完谢，忍着眼泪，赶忙带着利亚姆走人，去找卡尔。
——
卡尔推着弗兰克，离开了南区，抵达了西区一条颇为繁华的街道，已经在一处人来人往的地方，开启了乞讨事业。
还真别说，卡尔的年纪，搭配着弗兰克的表演，效果真挺好。
这不。
虽然才干了半个多小时，两人面前的大号塑料杯里，已然有了二十多美金。
这时，一个打扮的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到了两人身前，看了看两人，脸上显出了清晰的怜悯之意。
“真可怜，”中年妇女如是说道，随即打开包包，取出十美金，弯腰塞进地上的塑料杯里。
于是。
卡尔顿时眼睛瞪大了许多。
原因无它。
中年妇女的食堂很大，事业线露的还挺多，外加上，上衣挺宽松……
这一弯腰。
啧啧。
卡尔看得那叫一个爽歪歪。
“谢谢，上帝保佑你，你一定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美丽的，”弗兰克当然注意到了卡尔的反应，先冲中年妇女甜言蜜语了一番，跟着，招呼卡尔，“卡尔，快道谢。”
卡尔还沉浸在爽歪歪之中，根本没听见弗兰克的话。
见状。
弗兰克冲中年妇女苦笑了一下，“对不起，我这儿子小时候被他妈虐待，脑子出了点问题……”
弗兰克演技狂飙，情真意切的说了一通。
中年妇女听的，哪里遭得住，果断一边再次掏钱，一边安慰弗兰克，“你也是真辛苦，加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转眼。
卡尔又爽歪歪了一回。
弗兰克其实也差不多，只不过爽的重点不一样。
弗兰克的爽，是因为这个中年妇女人傻钱多。
“希望如此，”弗兰克又演了演。
过了一小会儿，中年妇女才转身离开。
弗兰克目送着中年妇女稍微往前走了一段，抬手给了卡尔的脑袋一巴掌，将卡尔拍回过神来，“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