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纪骅压在身下亲吻,视野被他的脸颊和胸膛所遮挡,看不清抵着我的那根东西是什么状况。但是从让我感到害怕的硬度和尺寸来看……他绝对已经兴奋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他的弟弟吗?
贺子潇仍在找我。
我发不出声,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神拼命示意纪骅:“——”
他却好像没注意到似的,侧着头反复亲我,耳鬓厮磨地缠绵,弄得我颈边潮热一片。而他剩下的精力,专注在手上。
这混蛋每在深处搅动一次骨节分明的手指,快准狠地戳插进来一回,我受到的刺激就越强上一分,越难以逃避自己正在被亲生兄长指奸侵犯的事实。
他绝对是疯了,绝对。
羞耻和慌乱的情绪在心口蔓开。
当炽热的硬物终于抵住被手指插得柔软的穴口,我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推开对方,踉跄着要爬下床,然后又被红了眼的野兽猛然压回去,抬高右腿,直至难以想象的高度。
噗嗤——
龟头自上而下,凭着可怕的力道插进我的体内,将软肉破开。青筋毕露的柱身紧贴着被撑开的缝隙寸寸深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响声。
近亲相奸的背德感灭顶而来,让我快要窒息。
我没有把大哥当作单纯的兄长来看待,主动爬大哥的床时……掺杂了利益交换的小心思。可是纪骅在我心里,一直都是纯粹的。
虽然他很凶,很不讨人喜欢,经常莫名其妙和我对着干,但无论怎样,他始终是我的哥哥。
崩溃之际,我竭力挣扎,蜷起身体想要逃跑。纪骅被迫松开我的手,转而按住我的腰,一寸接着一寸地持续进入。
下沉的时候,被侵犯的感觉清晰无比,在我脑子里反复回放。
……被插进来了。
好热,也好胀。
他的耻骨啪啪撞击在我的腿根,持续发力、一刻不停,不断带出黏腻下流的水声,响亮极了。
最里面酥麻得厉害,几乎要被短时间内过于高频的操弄干得坏掉。
我无法接受自己真的被纪骅上了,颤抖的双手攀到对方满是伤口的背上,痉挛着抚摸了会儿。
等指缝间沾了铁锈味,我才如梦初醒地将指甲扎进他的肌肉,顺着背脊的线条发了狠地往下划,带出一道浅浅的血色细线。
因为害怕被贺子潇听见,我跟纪骅讲话的音量很小,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用气音沟通:“滚出去……不准再进……”
纪骅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