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属于我。
我低着头扑到祝羽书怀里,脸颊贴在他胸口,很慢很慢地蹭了蹭,努力去记他的气息:“祝羽书……”
大概是长大以后,结束恶作剧的我一边喊他全名一边主动撒娇的次数实在不多。
见我这样,那人很明显地愣了下,语气里带着诧异:“怎么了?”
我仰起头看着他,还是不讲话,鼻腔却忍不住发酸。
察觉到情绪即将崩盘,我抬手用力揉了揉眼角,对自己的讨厌更加强烈:“没事,沙子进眼睛了。”
……
我感觉自己好没用。
被欺负了都不知道怎么报复回去,只会色厉内荏地发脾气,等发完脾气,就只会哭。
骂几句,嗓子就疼得要哑掉了。
好不容易硬气起来,扇了罪魁祸首们几巴掌,那俩混账东西没一个喊疼的,我自己的手反而痛到现在,掌心的肉还有一点点发红,应该是擦伤了。
至于后面,更是疼得厉害。
偏偏我自己上药还上不到!
我越想越委屈,趁眼泪还没掉下来,想赶紧去浴室哭,可祝羽书非常严肃地握住了我的手,害得我没跑掉。
“很烫。”祝羽书攥紧我,眉头越皱越紧,“去了趟医院,被传染发烧了?”
我推了推他。
祝羽书大概看出我今晚不想讲话,弯下腰来,直接抵住了我的额头:“听话,让我对比一下温度。”
凉凉的,还挺舒服。
我没再挣扎,随便他去,只有在被抱起来时慌乱地蹬了下腿,下意识牢牢抓住他的手臂,仰起下巴露出脆弱的颈项,不安地看他。
祝羽书叹了口气,声音要比平时的轻一点,语气也慢下来:“你现在生病了。如果觉得难受,想哭就哭,想闹脾气就闹脾气。我保证自己不会因为你麻烦,娇气,不好养,就不管你。”
他刚才……
是不是一下子说了我三句坏话?
我瞪着祝羽书,感觉自己被他气得恢复了几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