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过程,沈溪目不转睛地看着。
我回过神来,只觉得羞恼和委屈的情绪像岩浆一样在心头翻涌,想要狠狠报复他,虚软的手臂和小腿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像被剪掉爪子的小猫似的骂人。
被这么一个平时完全看不起、可以随意打骂的废物东西干到恍惚着喷水……
简直是我这辈子遭受的最大耻辱!
我忍不住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沈溪,说他是没人要的垃圾,这辈子都只能在阴影里活着,永远不可能堂堂正正地回到纪家。
沈溪眨了眨眼。
他听着我的话语,神色毫无波澜,甚至还会在我骂他的间隙里怯怯附和几句:“对的,我是流浪狗……明天起我就去睡垃圾箱,没有你的允许绝不钻出来。”
我被他气得更厉害,浑身发烫,扭过头咬人,牙齿在这混蛋的脖子上乱磕一气。
隐约的血腥味弥漫开。
我以为他吃痛后会稍微收敛,孰料却只得到了更深、更重、更用力的侵犯,大开大合,丝毫没有给我留下喘息的余地。
整个下半身都被沈溪贯穿着。
一记接一记的操弄干得我整个人都在发麻发软,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在快感中断断续续地叫出声,甚至下意识地微微迎合。
没一会儿,我就又到了前后的双重高潮。
数不清做了多少次,等沈溪抱我去浴室清理,经历了反复高潮的我已经困倦得要睡着。
“怎么样?”沈溪用手指轻轻撑开我不住颤栗的穴口,让那些湿滑黏腻的液体顺着我的腿根往下流,“他们也可以让你这么快高潮吗?是不是我比较好?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后几个字把昏昏沉沉的我气得清醒。
很适时的,沈溪露出一个怯弱中带着讨好意味的眼神,然后拿起毛巾给我擦拭,很是乖顺地闭嘴。
“你还敢问?!”我打掉他的手,恨不得明天就给这家伙约一个绝育手术,“你在开始前怎么跟我承诺的,后来是怎么做的?简直比贺子潇还要过分,贪得无厌!我和子潇是……朋友,我可以原谅他,你又是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吗?!”
如果有什么让我不爽的事,我一般当场就发火了,很少像这样攒起来,一次性发特别大的脾气。
看到我脸上浮现出懊悔到恼怒的表情变化,沈溪的神情变得愈发可怜无措。
他不敢再有别的小动作,一边低着头连连道歉,一边加快速度给我做更深处的清理。
“待会儿你就给我在这跪着,然后自己用手打,我倒要看看你这畜生东西能来几次。”我冷着脸看沈溪,咬牙切齿地问道,“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