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像是有实感一样压下。
沈溪按住我,跪下来给我摸出来一次,让我射在他手心里,然后借着那些下流的东西,把食指慢慢伸了进来。
挣扎间,睡衣松松垮垮地滑到我手肘的位置,将我的行动范围桎梏得更窄。
真是作茧自缚。
不论是这烦人的破衣服,还是我抱着取乐作弄的心思……漫不经心地允许沈溪接近的行为。
一点一点,日复一日。
谁能想到,原来养狗也有风险?
“出去……谁准你碰我……”我被沈溪的手揉得一直在抖,想并拢大腿,却被他的手臂硬生生挤了进来,然后抵住要命的地方旋转厮磨,“赶紧、唔……滚开……变态!”
是真的要生气了。
不开玩笑。
沈溪被我狠狠瞪了几眼后,手指抽送得慢了,抿着嘴唇,略有些委屈地低头看我。
他色泽偏浅的瞳孔在转瞬间蒙上几分雾蒙蒙的水光,清透得像是刚用泪水洗过:“我知道你想换个地方住是因为受不了那群家伙,嫌他们烦,但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我只考虑你的感觉,想让你觉得舒服。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如果试了觉得不好……明天随你处罚。”
这人一边小心翼翼地反复低姿态哀求,一边怯怯打量我的神色,垂落的黑发随着呼吸拂上我的脸颊,触感又轻又软,简直比他此刻跟我讲话的声音还要柔和。
……
我承认我有一点小小的动摇。
可能是因为沈溪的这张脸。
他跟我有几分相像,虽然远不如我继承了妈妈所有优点的容貌,但也算很好看了。
只是他之前畏畏缩缩的,在我面前不怎么敢说话,更不敢放开胆子对我做这种事,所以这张脸没发挥太大的作用。
至于现在……
越过沈溪紧张绷直的肩线,我有些烦躁地垂下眼,然后呼出一口气昂起下巴,傲慢地望向镜中的自己。
脸颊潮红,眼角更红。
又因为还沾染了一点轻微的湿意,眼睫显得更黑,那抹红就显得愈发艳丽,灼灼生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