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就在她全神贯注于清洗的时候，门再次被推开，林老太爷的几个儿子和孙子们走了进来，他们的手中都拿着一个酒杯，杯中装满的是他们的尿液。
林老太爷站在最后，看不清表情。
“好了，开始吧。”他命令道。
一个个男人走近浴缸，站在边缘，夏音抬头看向他们，眼神中带着一种屈服的顺从。
他们开始将杯中的液体倒在她的头上，温热的尿液混合着精液和水流一起冲刷着她的身体。
那种羞耻感和屈辱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心脏剧烈跳动。
尿液顺着她的头发流下，穿过她的脸颊，进入她的嘴中，她不得不闭上眼睛，任由这种液体在她身上流淌。
当最后一滴尿液落时，积累的快感终于爆发。夏音的身体剧烈颤抖，小腹一阵痉挛，淫水从嫩屄喷涌而出，在浴缸中荡起阵阵涟漪。
“很好，看来你已经准备好成为我们的内府便器了。”林老太爷听声音像是很满意。
最漂亮的那个女仆递给夏音一个小巧的项圈，上面刻着“林氏内府便器”的字样，而在后面，则刻下了“9号”的字样。
夏音知道，这是她身份的象征，她默默地戴上它，接受了这个新的角色。
林老太爷转身离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林家的财产了。”
从始至终，林老太爷都没问过，也没在乎过夏音的姓名。
想来那几位女仆，也是一样。
一个月后，夏音作为林家内府便器的生活已成常态。
她已经适应了这种屈辱的日子，每天都以项圈上的“9号”为标志，被视作一件随时可以使用的便器。
林氏男子使用她，也确实就当成便器，与其说他们享受夏音的美貌和身材，不如说他们更享受这样羞辱他人、掌控权力的快感。
………………
清晨的浴室里，大理石地面还残留着些许水汽。夏音跪爬着跟随大少爷进入，浴室的暖光灯将她白皙的肌肤映照得如同上等瓷器般细腻。
她熟练地在马桶旁找到跪姿，双手规矩地放在大腿上。
镜子里倒映着她微红的脸颊，睫毛微微颤动，樱唇轻启。
这是她每天早晨的例行工作，但即便如此，羞耻感仍会让她的心跳加速。
“今天换个玩法。”大少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转过去，把屁股撅高。”
夏音顺从地转身，双膝跪地，将臀部高高翘起。
真丝睡裙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滑落，露出她粉嫩的私处。
那片柔软的花瓣微微张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温热的液体很快冲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激得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尿液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汇成一小滩，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她能感觉到小腹逐渐鼓胀起来，但她不敢有丝毫动作，只能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
大少爷的手掌轻轻抚上她的小腹，略带玩味地按压着：“看来9号便器的容量还不错。”
………………
古色古香的书房内，檀香袅袅，弥漫着一股古朴而又神秘的气息。
夏音跪在真皮沙发前的羊毛地毯上，姿态端正，背脊挺得笔直，像一个等待被检阅的士兵。
她今天穿着改良版的旗袍，深红色的丝绸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肢。
旗袍的开叉高到大腿根部，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地露出她光滑的大腿内侧。
林老太爷正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手中还拿着一份报纸，他戴着老花镜，目光在报纸上游移，仿佛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当老爷放下报纸，解开裤链时，夏音立刻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