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人员点了点头：“应该是的。他每次发狂基因排序都会发生改变，然后体内的功能也会进一步进化，若是不停进化下去，真的会是一个可怕的杀人利器！但是他现在太小了，他下一次发狂若是控制不住的话，说不定就会彻底发狂，失去人性！”
洛玉染的脸上却只有兴奋，全无心疼之色：“失去人性不是能更好被我们掌控！是啊，他才那么小，前途不可限量！去，把0362的针剂拿来，注射到他体内！”
“可是那个针剂——”
“我让你们去！”
“是！”
等了许久，洛玉染终于出来了。
顾言澈快步上前：“玉儿怎么样了。”
“放心吧，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以后呢。”
“玉儿这是基因突变，以后我当然也会尽力让他平安无事。怎么，你不相信我？”
顾言澈避开了她的目光：“我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可以，去吧。”
顾言澈进入实验室，就看到顾玄玉躺在冰冷的床上。
苍白的面色几乎和身上的床单融为一体。
“他失血过多，所以需要好好休养一下才会醒来。不过你放心，没有生命危险。”
“这是他第二次发狂了，他不愿意伤害别人，所以只能伤害自己。”顾言澈抚摸着孩子的小脸，真真是心疼。
洛玉染站在一边道：“他确实是比我想的更坚强更勇敢。是个可造之材。”
“在你心里，他就只是个可造之材？你是不是从没想过他要真的救他！”
“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是一直再想办法救他们。”
“是吗，你到底是救他们还是拿他们做研究，你心知肚明。”
“我不研究我怎么救，你若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去找别人来救他们。好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