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叶凡切磋之前，他本以为自己至少有五成的胜算。
可当真正交起手来，他才发现自己这个想法有多荒谬。
在叶凡的面前，程书楠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若是对方一上来就动用全力，自己怕是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听到程书楠这话，叶凡微微一笑。
“其实，你的实力已经极为强大，可惜遇到了我。”
不是他看不起程书楠，而是他的实力确实比对方强大太多。
如果不是想要看看程家的绝学有多厉害，一个照面，他便可以直接送对方去见阎王。
闻言，程书楠为之一愣，半开玩笑道：
“范兄，你这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取笑我？”
果然真相才是快刀，主要对方说的都是实话，他根本无从反驳。
“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
叶凡将手中的长剑收回，“程兄，你算是我目前见过的人当中，天赋最强的一个。”
“说不定哪一天，以你的武道天赋，必然可以超越我。”
听到这话，程书楠笑着道：“范兄谬赞了。”
他在武道上的天赋再高，也比不上眼前的范沉。
“好了，那我就先进入那龙氏一族的试炼了。”
叶凡动用剑意将掌心划破，然后便迈步朝着不远处的石碑走去。
“这是自然。”
愿赌服输，程书楠微微点头。
“哥哥，你没事吧？”
还没来到石碑之前，程书雅就快步闪了过来。
看到程书雅眼眸中的担忧，程书楠宠溺地摸了摸她的秀发。
“当然没事，本就是点到为止，怎么会有事呢？”
虽说自己挨了叶凡好几拳，但那都是皮外伤而已，根本不足为虑。
话虽如此，但程书雅脸上的担忧并未散去。
“哥哥，你脸上的伤不碍事吧？”
那范沉也太过分了，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