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方寒云那个家伙,接二连三的给他找麻烦,他把心一横,搂住了白柳音的腰肢。
“周哥,你在干什么?”白柳音紧张的睫毛微微颤抖。
“白老师,你怎么会在许姐的房间?”周一梁狡猾的转移话题。
说话的时候,他搭在她腰间的手,慢慢向她饱满的臀儿挪去。
一想到她睡裙里面,没有穿内裤,他就兴奋的不行。
“她担心我睡不习惯,就把大房间让给我了。”白柳音不好意思地说道。
察觉到周一梁的手,伸进了她睡裙里面,她紧张地绷着身子,俏脸涨得通红。
“白老师,你和方寒云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羞涩吗?”周一梁好奇地问道。
他的手才刚贴上她的肌肤,就感觉她身子在颤抖。
“我没和他上过床。”白柳音声若蚊蝇地说道。
“你不会还是处女吧?”周一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没想到看起来是个花花公子的方寒云,竟然没碰过未婚妻。
“处女很丢人吗?”白柳音俏脸涨红,羞恼地咬着嘴唇。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有些意外。”周一梁语气急促地解释道。
一想到自己怀里抱着的舞蹈老师,竟然还是处女,他就更加兴奋了。
“周哥,你老实说,之前在洗手间,是不是用我内裤做坏事了?”白柳音突然气恼地问道。
“你听我解释……”周一梁没想到她会旧话重提,表情有些尴尬,支支吾吾,试图转移话题。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答案。”白柳音内心气苦。
越想越委屈,她眼眶一红,低声抽泣起来。
“白老师,你别哭呀。”周一梁一下子慌了神。
他也顾不上占便宜了,把手从她睡裙里面抽了出来,帮她擦着眼泪。
“你太过分了,有了许姐还不够,还来招惹我。”白柳音哽咽着控诉。
她最近本来心情就不好,先是出了车祸,又和未婚夫吵架,现在周一梁又半夜爬上她的床。
一想到了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躯,被周一梁摸了个遍她心里就委屈的不行。
“白老师,我错了,我道歉还不行吗?”周一梁最怕女人哭了。
看着白柳音梨花带雨的样子,他心生怜惜,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安慰。
“亏我把你当好人,你就是个色狼。”白柳音用手背抹着眼泪。
她倒也不是特别伤心,就是单纯的委屈,还夹杂着几分仿徨。
周一梁的出现,完全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
就在这时,卧室门突然被推开。
“你们在干什么?”许晴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了过来。
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杯水,脸上满是震惊的神情。
白柳音慌乱地拉过被子遮住自己半裸的身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道:“许姐,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周一梁手忙脚乱地从床上下来,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许姐,你听我解释,我以为你住这间房,所以才闹了个乌龙。”
许晴看着床上的两人,脸色由红变白,又由白变青了。
她紧紧握着水杯,指节都发白了,大声说道:“周一梁,你给我出来。”
她是半夜起来喝水,听见白柳音房间有动静,才过来看看,结果没想到周一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