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的牌匾也被岁月侵蚀的只能依稀辨别出上面的文字。
“第三兵工厂……”
“吭啷~”
“咣！”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呼啸，直接将牌匾吹落，砸在了林越等人的面前，掀起一阵灰尘。
许大革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戛然消失。
随后他急忙找补：“咳咳~”
“虽然外面是破了点儿，但是里面相当有内涵。”
……
“四个六！炸！”
“我王炸！”
一进厂房，乌烟瘴气。
只有一台组合式机床，不停歇地制造粗糙的子弹。
有几个技术员盯着机器。
林越站在厂房之内，耸了耸肩：“老许同志……这就是你说的，有内涵？”
“你说内涵是斗地主吧？”
许大革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这群吃干饭的老技术员就是一通臭骂。
“一个个没正形儿！”
“都给我立正站好！”
听到声音后，老厂长惊慌失措地起身，将脸上贴满的纸条扯掉，立正站好。
其他人也不敢怠慢，纷纷排列成行。
老厂长挠头憨笑道：“旅长，您怎么来了？”
“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儿呢？”
“我们哥几个也好招待招待您啊。”
许大革白了老厂长一眼：“老王！你在这儿也待了好几年了，怎么就一点儿长进也没有。”
“你瞧瞧这个兵工厂！还是老一套。”
老王是六二年生人，脸上长满了褶子。
当厂长已经第二十个年头了。
但是自从他当上厂长之后，第三兵工厂几乎和废弃没什么区别。
造些小零件还好，造坦克、飞机，那就别做梦了。
上了岁数，又没什么盼头，索性混一天是一天。
老王大名叫王富贵。
很有年代感的名字。
王富贵低头憨笑，也不恼。
许大革说完之后，他才搭话：“您也知道这里的情况。”
“上面又不拨款，我这儿能有什么长进……”
“厂里的机器还是三十年前的呢……”
“总说让我们自给自足，我们这不是干的不错嘛？”
许大革被怼的有气儿撒不出来。
叉着腰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