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代表人物,还有他们的代表性言论,都有所展现。
比如陈独秀《敬告青年》、蔡元培《就任北京大学校长之演说》,鲁迅《狂人日记》、李大钊《青春》《庶民的胜利》,各种语文、历史课本中的经典“台词”,都以近乎原文的形式出现。
有了逻辑、有了史料,接下来就是填充历史的细节,剧集实现这一点的方式是写实与写意相结合。
也是白良觉得这部剧最有趣的地方。
人物塑造。
塑造人物的方法有很多,比如,通过故事去反映人物的品格,通过他人的台词去讲述人物的性格。
有些主旋律,过于侧重英雄定义,就让说教意味太浓;而有些主旋律商业片,过于侧重凡人,使又不够理想主义。
稍微好一点,浓墨重彩英雄的一面,再穿插些许凡人的一面,却又搞得像是两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一个历史人物不可以既是英雄,同时也是凡人呢?
《觉醒年代》处理的方式就很巧妙,轻拿轻放,此处无声胜有声。
陈独秀,他的性格刚烈不羁,同时又不缺乏温情。
鲁迅,一心只想着干饭开席的,从牙科诊所出来就买两斤犒劳一下自己~
以及放生蚂蚁的陈延年。
去时少年身,归来英雄魂!——
在拍摄放生误入水碗中的蚂蚁这场戏,白良倒是一次成功,没有ng再来。
整部戏里的动物镜头其实相当的多,它们当然都有各自的隐喻,没有什么是多余的。
最脆弱的自然是蚂蚁,象征着什么不言而喻。
这场戏的难度并不在于演的有多难演,真正难的在于。怎么才能小心再小心,别捏死那只蚂蚁。
这个镜头当然也是可以分开来拍的,不过既然可以一气呵成自然也就没那个必要。
好在,关于“控制”自己这件事儿,白良一直颇有心得。
卡皮巴拉的温和,小蚂蚁今儿个也感受了一波。
被捏在指尖而不伤它分毫。
不过在导演还没来得及喊咔的时候,一只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的蝴蝶,就这么突然地落在了白良的手背上。
这下还喊什么咔呀。
先继续拍下来再说。
等到这小玩意在他手背上轻轻扇了几下翅膀后,这才继续飞起,才终于听到了“咔”的声音。
白良转头就看到导演张永鑫笑容灿烂,大概猜到他想要说什么了。
文艺工作者的浪漫嘛~
然后他立马抢先来了句:“蝴蝶往人身上落,基本上都是因为汗出的太多了,它们就喜欢这个。”
在拍这一段之前,白良刚演了一段扛大包的戏份。
为了追求效果,他是真扛啊!
现在的天气还没转凉太多,似乎踩着夏天的尾巴,所以身上也真出了不少汗小蝴蝶被吸引过来还是很合理的。
导演张永鑫:
他一脸无奈地看着白良,然后挠挠头,“所以说啊,你们这些读书人啊”
这打击面可就有点广了~
白良随口来了句:“刚刚是理科生的说法,还有个文科生的说法,导演你肯定喜欢。”
“嗯?”
“蝴蝶食腐,它因为闻到了腐烂发臭的灵魂而出现。”
张永鑫刚想说“陈延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