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野摇了摇头：“我还以为咱们至少能够和平相处，也算战友了。”
“你也没问我好吧？”佐娅翻了个白眼。
姜野笑了笑，随后道：“那我现在问你，他去哪了呢？”
佐娅爽快道：“航天基地，刺探情报去了。”
“德穆兰死没死，我还不清楚，刚好趁乱可以让他去查一查。”
姜野摸了摸下巴，缓缓点头。
他随后站起身来，淡淡道：“站在你的角度来看，确实应该让他过去。”
“但是……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吧？”
“你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佐娅摇了摇头，目光冷静的看着姜野。
“我想的很简单，我想要弄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样清醒过来的，他到底有没有意识，他是不是独立的，还是……他可能是哈夫克的内奸？”
佐娅闻言，眉头一皱：“他不是哈夫克的内奸。”
“嗯？你担保吗？”
佐娅耸了耸肩，抓起姜野面前的香烟装模做样的来赏一根：“他目前的局面，似乎是被追杀，你可以让人去查一查，似乎有个叫‘影袭’的，在哈夫克的网络中是追杀名单之一，而他们两个，对比相似度极高。”
姜野闻言，缓缓地点头。
他脚步缓缓徘徊，随后道：“那……他为什么会摆脱掉哈夫克的控制？”
“这个我也不知道。”佐娅摊手。
“你不知道？”
“真不知道。”
佐娅实话实说，他碰到无名之前，还真不知道有人能够摆脱哈夫克的控制。
姜野皱眉，转过身来：“那你不问？”
“这能问出什么？他一想起事情就头疼，我能怎么办？”
姜野想了想，缓缓道：“也对，比起其他人来说，你的能力确实不足，我还以为你能搞定他呢。”
“布莱恩！”佐娅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
看着那瞬间变脸的佐娅，姜野白了她一眼。
“我哪里说错了？”
“要不是看在他杀刺杀团队还算果断地份上，我早就辣椒水老虎凳伺候了。”
“拉了个不明不白的人到身边，到现在没搞清楚他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能力不足？”
“你……”佐娅气笑了。
“你看，一说就急，你到底行不行？等他回来你让他见我一面，我确认他是什么成份之后再让他自由一些，免得给我搞出麻烦。”
“还有你，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就是想要阿阳能够恢复记忆。
那什么无名在你手里，我可以接受，但你要帮我做事。恢复阿阳的记忆有点进展，或者是脑机有什么新的突破口，我都不挑你的理。”
“现在你干了啥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