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上拿这玩意偷袭他,居然还想要回去?没门。
低头看了眼倪旎脚上的马丁靴,白良忍不住咂咂嘴,“你今晚真要跟杨天宝一起睡觉吗?”
“当然啊,你别想美事儿了,她可不是那种好骗的小丫头,真沾上你就麻烦了。”倪旎提醒道。
“我倒是不担心这个~”白良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说道:“你那脚应该已经发酸了吧?今天下这么大雨可是挺潮的。”
倪旎:。
虽然很想狠狠地反驳回去,表示老娘的脚丫子香喷喷。
但此时马丁靴里略有些黏黏的感觉,以及一直被捂到现在的时长告诉她,但凡她还是个人类,大概率真的会发酸的,就看这酸味儿有多重了。
下飞机的时候有些迷迷糊糊,把鞋穿上就走了,之后人又比较多,她也一直没好意思跟白良把袜子要回来。
脚丫子跟皮革接触那么长时间。完了,越想越吓人。
“聊什么呢?”
杨天宝这会儿从卫生间出来,立马想要加入话题道。
“在聊。”
“不准说!”倪旎恶狠狠地盯着白良,大有一副他敢说半个字,立马跟他同归于尽的意思。
于是白良很老实地闭上了自己的嘴。
这可把杨天宝急坏了,别啊,哪有说话说一半的!
这就跟事儿办到一半,感觉都上来了,结果突然一个哆嗦突然交枪,搞得不上不下那种样子。
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嘶。这种形容~
白良:姐姐你是有生活的!
事实证明,当女人把自身的位置摆在主动进攻的御姐这个生态位的时候,她们是真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尤其是在喝了点酒的情况下。
只不过,甭管杨天宝手段如何,旁边总有个“默默拆台”的倪旎。
给她整的烦不胜烦。
“光喝酒有点没意思哎,咱们要不玩会儿游戏吧~”杨天宝眼瞅着倪旎摆明了要捣乱,于是再度开始想点子。
“可以啊。”白良倒是无所谓,一般来说跟他开口,他基本上什么都会答应的。
不过,当杨天宝说出“打赌”这两个字的时候,突然发现,白良这厮的腰突然挺直了。
但她倒是也没多想,找来两幅骰子兴致勃勃道:“咱们就简单点,不过来点彩头怎么样?”
“行啊~这是要玩骰子吗?我不是很会啊。”白良一脸“羞涩”道。
这时候倪旎倒是没动静了,就搁那歪着头,一副要观战的模样。
杨天宝内心嘀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倪旎:玩游戏?你要是能玩的过他,我把头割下来给你。
“这样好了,输的人除了喝酒以外,还得满足对方一个要求,怎么样?”杨天宝冲白良笑道。
“行啊!快开始吧!”
白良搓了搓手,他对于这类活动一向很有兴趣的。
而杨天宝表示:弟弟,你输定了!姐姐我十几岁就开始混夜店了,玩这些东西比你挊的都熟悉!
她脑子里已经在琢磨着该怎么提“小要求”了。
只不过在开始之前,她略有些“羞涩”地看向白良问了一句:“要是你赢了,你会怎么要求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