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捂着脖子，生命力流失，却还能听见终夜轻飘飘的嗓音——
“真是废物啊……”
漠然的，高高在上的，属于胜利者的嘲讽。
“终夜！啊啊啊！终夜！！！”
78浑浑噩噩出现在场外，却听见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终夜也从另一边下来，匕首收起，正好看见剪烛下场。
剪烛做了个割喉的姿势。
终夜挑了挑眉，回了一个割喉的姿势。
一场比完，终夜马不停蹄的继续挑衅与被挑衅。
78依旧没回过神，她一直捂着脖子，满头冷汗。
子书戳了戳虞瑜，比嘴形。
片刻后，子书拿着热毛巾上前，安抚的拍了拍78的肩膀，“别怕，我去打向秦给你出气。”
热毛巾捂在脸上，腾腾热气让78眼睛一酸，从死亡的阴影中回过神。
她嗓音哽咽，“子书……”
子书拍着她的背，哄道，“不哭不哭，是我让你开痛觉的，不然你也不至于输成这样……”
78忍不住委屈，终于趴在她肩上嚎啕大哭。
片刻后，她终于顶着热毛巾回过神，“她怎么这么讨厌？呜呜呜，我还喜欢过她呢！”
“她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
78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还我滤镜，呜呜呜，还我给她的小飞机！”
殊途、虞瑜面面相觑。
78难道还是终夜粉丝？她怎么没说过？
子书耐心安慰，78终于缓过神。
她委屈的摸了摸脖子，问殊途道，“她本性就这样吗？呜呜呜，我的女神滤镜……”
她其实比赛之前还有点隐隐兴奋，甚至不在意输不输，谁知道一场战斗下来滤镜碎了一地。
78痛苦的捂着脸，“我的终夜……终究是错付了……”
“明明她比赛的时候那么飒……”78说着说着又开始难受了，心理难以接受，“呜呜呜我的终夜……”
虞瑜：“……”
接收到虞瑜的眼神，子书也很无奈。
她以前和78也不那么熟，谁知道78还是终夜粉丝啊？
她也没怎么表现出来……大概。
子书仔细想了想，好像有点印象了。
每年排名赛的时候，78都会在寝室热火朝天的看直播。
时不时说一些她懒得去听的蠢话，还打扰她看文献。
现在想想……她可能在看终夜的比赛？
子书迟疑道，“……游荡者的话，或许确实需要一些偶像情节？”
不然也想不通78为什么选游荡者，明明嘴里一直说要转职，玩的时候比谁都热情。
游荡者男女比例其实很悬殊。
78已经狠狠站了起来，脸上少有的带着一丝冷意，“傻逼终夜，等着吧，我早晚把匕首插她脖子里，”她不解气补充道，“再转个十七八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