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欲撕去封印，却惊觉自己的手竟渐渐消散于空气中。
“竟然是两道吗，一道置于明面降低本帝的警惕，一道深埋其下。
竟然真的让他成功了，是本帝太松懈了吗？不对，真是奇怪了，为何会没有察觉？”
他心生疑惑，按常理来说，这种低级位面的功法、术法等，本瞒不过他的才对。
“虽然我只是他的一小块余念，但也不想消失的。”
他消散了，没有引起任何轰动。
在离这个世界不知多远处，祂睁开了眼，眼中星河闪过，最终归为沉寂。
“宇宙边缘。”
之后，那金色的精神空间之内。
在他走后，那些精神体恍恍惚惚站了起来。
荆棘玫瑰和九尾狐来到凝雪寒身边守卫着他。
其他精神体也想来插手，可是都被荆棘和尾巴抽开了。
而昏迷的凝雪寒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起初沉重不已，后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流进他体内，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接着他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轻，仿佛陷入了柔软的棉花糖中一般，温暖包围着他。
下一刻，他睁开了双眼，迷离一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清明。
他从未感觉到如此清醒，前世的记忆越发清晰，他甚至记得看过的每本书里面的每个字。
“看来是成功了，不过身体内的魔气好像变了，与黑雾相似了。”
凝雪寒感知着体内的魔气，陷入沉思。
现在想想那人说的话，自称本帝，深渊魔气。
肯定不是这个世界，那就是世界之外。
他前世也看过许多网文，世界之外肯定还有许多种族，不过那些对于现在的他实在是太远了。
不过目前能肯定的是，这个世界九阶之上还有等阶，但是他不知道是什么。
“陛下”
“陛下”
这两道声音打断了凝雪寒的思索，他看着面前群魔乱舞的场景。
“是我疏忽了。”
凝雪寒解除了精神链接，所有魔族回到了现实。
大部分魔族是不记得在精神空间里面的事情的。
“陛下的自称又错了。”
在星辉身上，凝雪寒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感觉似乎变得更温和了。
“你们知道之前本皇做了什么吧。”
“尘离支持陛下的决策。”
尘离感知到自己的精神不再向以往那样充满着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