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毫不犹豫的将药方说了出去。
“除了这些，还需要几味辅料，那些辅料是需要经过繁琐的操作之后才能调配出来。”
这不是什么秘密。
因为江川消痕膏的配方在产品的包装上面都有，只是那些辅料并没有标明出来。
这就是江凡防止被抄袭的手段。
“只有我能够做出来。”
“给你十秒钟，到底怎么做？”
“口述给你，你也做不出来，要我现场演示，既然敢对我下手，那么一定调查过，你觉得凭我的医术能做出来的东西，没有我的亲自指导，别人可能做的出来吗？”
对方犹豫了。
显然，对于他们而言，江川消痕膏的重要性要远在付婧婧母子之上。
“十秒钟到了。”
“好，我说。”
md，看来对方不信。
那江凡就只能实话实说了，将几味辅料的操作方法说了出来，但其实，江凡还藏了一味，缺一种，效果都不可能达到江川消痕膏的程度。
“你们可以让专业人员调配试试，看看产品的数据检测，是不是一样的。只有我当面指导，才能够完全复刻江川消痕膏。”
既然对方那么强硬，江凡也就不敢继续坚持说需要当面指导。他留一手，迂回一下，才更有机会。
否则的话，谁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下一刻直接就动手伤人。
江凡不愿意看到付婧婧母子俩遭受到任何的伤害。
对方挂断了电话。
江凡回过头看了腾龙的人一眼，他们还在继续着操作，但是依旧没有结果。
他是很失望的，靠腾龙的人，付婧婧母子俩恐怕最后死在哪里都不知道。
此时距离事发过去已经两个多小时。
江凡在等对方快速制成样品，只要样品不是完全复刻，那他就有机会。
而腾龙的人，在尽力的确定对方的位置。
这时候，江凡旁边的车窗忽然被人敲了两下。
他侧目看去，秦尚正站在车窗外。
看上去有些风尘仆仆，应该是在事发之后一路从其他地方赶过来的。
江凡想也不想，打开车门，然后下车，一把拎起秦尚的衣领，沉声质问道：“你当初是怎么说的？”
“是我们的疏忽。”
疏忽尼玛个头。